他淡然的看了胖子一眼，“说完了吗？说完可以离开了。”
这回给胖子弄得一愣。
他预想了詹明会暴跳如雷，会矢口否认，就是没想过会这么淡定。
“我不屑于与你这种人为伍！”
留下一句话，胖子离开了。
但是这番话很有效果。
陆陆续续有近半数人选择了离开。
过来一会，礼堂中安静下来。
看着留下来的人，詹明再次问道，“还有人离开吗？”
没人回应。
“那我刚才说的大家能做到吗？”
这次沉默了很久，又有十几人选择离开。
看着礼堂中剩下的三十几人，詹明点点头，对着一众教授道，“带他们回车间吧。”
三十多人，他已经很满意了。
这次集合本身就是个筛选的过程。
就算没有那个胖子闹事，他也有其他办法进行筛选。
人云亦云，意志不坚定，没有足够的观察力和分辨事物能力的人，给他他也不会要。
现在看来，倒是要感谢那个胖子。
队伍回到车间。
来的学生都被庞大的车间所震惊。
毕竟是花重金打造的，在华夏几乎找不出比这里更大，设备更全的车间。
但更让他们震惊的还在后面。
当看见重型牵引机车以及图纸后，这些人瞬间如老僧入定般，进入了和老教授们一样的状态。
詹明则成了空气人。
他摸了摸鼻子，点点头。
对了，要的就是这种精神。
然而这种情况仅持续了半天。
后面的两天，詹明再次体会了被老教授们包围的热情。
这些新学员的眼神就如同当时的教授们一样，如饥似渴。
几乎每过几分钟就会有新的问题出现。
连同他和十几个教授忙的团团转。
最后没办法，在车间内临时搭起来个讲堂，各个教授轮流上课。
到了第三天，詹明才得以脱身。
因为重型牵引机车首发测验的日子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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