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爷爷看到这些人竟然这么嚣张，连警察都不放在眼里，顿时气的脸色发红，犹如猪肝一样，指着他们的鼻子，大声叫道：“你们，你们给我等着，我这就找人过来……”
说完这话，他一甩袖子，大步朝着林盛林他们待得包间走去。
牛志华刚才还没有觉察出来是怎么一回事，现在看到这些人对自己爸爸的态度和说话的内容。如果还不明白，那简直就是一个超级大白痴。
他脸色变得难看起来，看着自己爸爸的背影，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着，两条腿好像灌了铅，怎么也抬不起来。
“志华，你在做什么？赶紧跟我去见你林大哥，有他在，绝对不会放过这些小王八蛋！”
牛爷爷走过好几米远，回过头，见自己儿子还在后面磨磨蹭蹭，半天没有动。
“爸爸，那个，那个，我肚子不舒服，要不我还是……”
牛志华脸色发白，支支吾吾道。
“肚子不舒服个屁，你小子从小到大就是这个怂样，别人都欺负到头上，你还不敢找人出头，难怪别人都欺负你！”
牛爷爷气不打一处来，返回来，一把拽住他的胳膊，大步朝着包间走去。
“老林，你听到没有？现在竟然来了几十号人，把我们老牛家的酒店砸了一个稀巴烂，你们警察管不管了？这还有王法吗？”
牛爷爷根本没有敲门，拖着儿子，推门走进包间，大声嚷嚷道。
可是他说了半天，却发现林盛林和林梦娥两人坐在椅子上，正睡的正香，而钟墨却端着一杯水，正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们父子俩，嘴角还噙着一抹笑容。
“这，这，他们怎么都睡着了？这是喝多了吗？”
牛爷爷瞪着眼睛，有些不好意思的叫道，“咦，你们不是吃了半天吗？怎么还剩下这么多？是牛爷爷牛头宴不好吃了吗？”
钟墨把水杯轻轻放在桌子上，缓缓站起身子，一脸微笑道：“牛爷爷，您的牛头宴味道的确很不错，只不过我担心我们三个吃不起！”
“吃不起？”
牛爷爷微微一愣，有些诧异道，“这有什么吃不起的？我之前不是和老林已经说过，你们好几年没有来‘牛天下’，所以这顿饭免费，不用你们掏一分钱吗？这个老林也真是的。再说了，就算是掏钱，也不过几百块钱，他堂堂副处长，会吃不起吗？这不是打我的脸吗？”
“是吗？”
钟墨似笑非笑的把目光落到躲藏在牛爷爷身后的牛志华身上，反问道，“可是我怎么听说有个小姑娘吃了牛爷爷十几碗牛杂，就要强迫人家和他上床一个月呢？”
“噗嗤！”
牛爷爷差点被自己口水呛死。
他瞪着一双眼睛，脸色涨红，结结巴巴道：“小伙子，你，你话可不能乱说，我牛爷爷这辈子清清白白，绝对不会做那种没底线没道德的事，为了十几碗牛杂，我至于吗？”
“牛爷爷，这个问题，你应该问问你的好儿子，至于吗？”
钟墨说话的口气瞬间变得冰冷起来。
“什么？”
牛爷爷身子猛地一震，转过身子，看着躲在身后的牛志华，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叫道，“牛志华，他，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
“爸爸，我，我……”
牛志华吓得面无人色，哆哆嗦嗦道。
“牛爷爷，你知道为什么你退休以后，梦娥再也没有来过这里吗？”
钟墨右手放在林梦娥的香肩上，轻轻拍了几下，“因为她担心再吃几碗牛杂，就要把自己一辈子都搭进去……”
“什么？梦娥？志华？这，这怎么可能？”
牛爷爷瞪大眼睛，一脸难以置信的叫道，“志华，他，他说的不是真的吧？你，你竟然……”
“爸爸，我，我那天晚上喝多了，胡说八道的，我，我不是真的……”
牛志华缩了缩脖子，吞吞吐吐的解释道。
“啪！”
牛爷爷扬起右手，狠狠扇在他的脸上，破口大骂起来，“牛志华，你是不是疯了？梦娥她是你妹妹，你，你怎么能说出那种话呢？我请她吃牛杂，那是我喜欢这个懂事的小姑娘，再说了，我们老牛家卖的就是牛肉，还缺那几碗牛杂吗？你，你这个王八玩意，我，我今天打死你……”
说完这话，他扬起右手，又狠狠扇了牛志华好几个耳光。
“爸爸，我，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牛志华脸上挨了好几个耳光，吓得魂飞魄散，直接跪倒在地上，苦苦哀求道。
牛爷爷看着儿子这副样子，眼睛都红了。
“牛志华，我，我告诉过你多少次？做人要本分，你怎么就记不住呢？”
“爸爸，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牛志华不停的磕头求饶道。
牛爷爷抬起右手，轻轻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转过头，朝着钟墨道：“小伙子，这次是牛爷爷错了，牛爷爷没想到我家这个混账小子当年喝了点酒，竟然会说出那种话，是牛爷爷对不起梦娥，我，我没脸说其他的！”
“牛爷爷，你觉得你儿子真的只是喝了酒，然后胡说八道吗？”
钟墨唇角微勾，满脸嘲讽道。
“难道，难道不是吗？”
牛爷爷抬起头，满脸愕然的问道。
“我听说那件事发生以后，过了大约两三个月，有一个高中女生忽然检查出怀了身孕，而孩子的父亲就是您的儿子牛志华。这件事当时在香江闹得沸沸扬扬，那个女生说是被你的儿子强奸JIAN，而您的儿子说是和那个女生的一场交易，用得就是几碗牛杂汤。”
“最后那个女生得罪不起大名鼎鼎的‘牛天下’老板牛志华，也接受不了各种舆论压力，选择跳楼自杀，到现在已经过去六七年，坟头都已经长草了！”
钟墨走到牛志华的面前，面带冷笑道：“牛叔叔，我看你这些年过的还不错，春风得意，事业有成，可是你就不担心那个女生的冤魂来找你算账吗？”
“噗通！”
牛志华直接瘫软在地上，大汗淋漓，脸色白如白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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