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好，无妨，去见就是了。”
白志强的车速不慢，不停的在街上穿梭。冷不丁的来了句：“那佟研霖真的对你...”
白素却词不达意的回了句：“所以今后你长点心吧！”
白志强尴尬的笑笑，脸色也不太好看。有种想说不能说，想发火又没处发的煎熬。
快到派出所时，白志强给王春奇打通了电话，“我们快到门口了，是你出来还是我们进去。”
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就听白志强说：“好。”
白志强到派出所大门旁停好车后，王春奇正好出来，“哎呀，麻烦你们还跑一趟。”
白素客气回道：“无妨，人在哪儿，我去见。”
“好好，随我来。”
白素知道唐小波没有活路了，但是白天她用计引他出来时，却看得出是个善良的人。
就为这一点，白素也愿做些临终关怀，听一听他的故事。
连环碎尸杀人犯肯定是会被单独审讯关押的，王春杰推开审讯室的门时，里面坐着一个孤独瘦弱的身影。
王春杰关上门后，那道身影却开了口：“我只想和这个小姑娘单独说。”
“唐小波，我告诉你，现在的证据完全可以给你定罪，你别得寸进尺。”
白素却打断道：“王叔叔，你出去吧！我可以的。”
“他可是杀了好几个人的杀人犯啊！留你自己一个人在这儿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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