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笙看他。
“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吗？”段天昊定定地看着她。
“你又没给我介绍，我怎么知道。”
“那你不好奇？”
岑笙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到底想说什么？”
段天昊有些感叹，诚实道：“就是觉得看不透你。”
就比如这次，他总觉得这人应该猜到了岑思鸳的身份，虽然没什么信息可以看出来，但他内心隐隐有这样的感觉。
“为什么一定要看透我？”岑笙眼神幽深，“我们这样交流不是挺好？”
是挺好，他也有自己的秘密，但……
段天昊内心泛上淡淡的酸涩感，他是真心把他当成朋友，但元衿太让他捉摸不透，让他总有种似真似假的虚幻感。
他不知道自己在对方心里的位置到底是怎样的。
竟有些患得患失。
沉默半晌，段天昊又露出个笑容，释然道：“是我想多了，我应该相信你的为人，我为刚刚的试探跟你道歉。”
不管怎么样，他们现在的关系是真的。
岑笙也笑了笑，语气认真了些，“虽然有些事情不能告诉你，但你在我心里从来不是无关紧要的人。”
段天昊点头，桃花眼亮了些，潋滟流光。
两人随意地说着话，之前点的菜也一个个上齐了，又等了一阵，云祺才迟迟赶来。
岑笙一见他就调侃道：“云丞相确实是个大忙人啊，请个人真不容易。”
云祺微顿，没什么表情地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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