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时做得毕竟粗糙，现在毕竟是面对雪鹰，自然要更加谨慎一些。
“那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不然你怎么这么看着我？”
宋明伊道：“虚无。”
陆慎行也不意外：“你猜到了？”
宋明伊哼了一声说道：“你都表现得这么明显了，我要是再猜不到，那跟傻子又有什么区别？”
“没想到啊，陆慎行你隐藏得够深的！”
哪怕宋明伊从来没有小看过陆慎行，她也没有想到，陆慎行竟然还隐藏着这种身份。
陆慎行笑着说：“我也没有想到，你隐藏得也挺深的，飘渺。”
宋明伊哼了一声：“所以你是在跟我秋后算账吗？”
陆慎行笑着说道：“怎么可能？我哪敢？我只是很开心，开心原来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我就是距离你最近的那个人。”
虚无跟飘渺在国际黑客排行榜上的名次常常不稳定。
可以说，两个人为了争谁是老二，干的那是头破血流。
在两年前，他跟飘渺的一战当中险胜一招，成为老二。
缥缈也是个不服气的，输了之后常常来找他的麻烦，想要找回场子。
这也让他们之间你来我往了不知道多少次。
弄得所有人都知道飘渺跟虚无不对付。
大有人在网上说过，只要飘渺和虚无一天不停战，整个黑客世界就是雪鹰统治的天下。
宋明伊听到陆慎行的话，脸上的神色变得好看了一些，哼了一声说道：“算你会说话。”
随后，宋明伊又问：“陆先生，你现在告诉我，谁是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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