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呜呜呜，妈妈呀，要见鬼了？】
【楼上真没出息！身为大师铁粉，你见的鬼还少吗，装什么呢？不过叔，你确定你没找错房间吗？】
【就是，楼上的楼上这么装，小心再给水军话题，到时候我们大师，又要无缘无故被某些人的粉丝骂！】
男人看到网友们的质疑，表情更加紧张了。
他舔了舔干枯到起皮的嘴唇，用气音说道，“那个坐在沙发里的人，的确是我的祖母没错。”
“刚刚那声音，也真就是我祖母的声音。”
“但我祖母，以前都不这样的啊！”
网友们不以为意。
【害，老人家容易瞌睡。说不定，刚刚老太太在说梦话？】
【有道理。我也经常说梦话，我室友还给我听过录音，和刚刚的情况差不多。】
男人看到网友们的猜测，疯狂摇头道，“不不不，情况不太一样。”
“你们不知道，我的祖母是个工作狂。不管什么时候，只要她在办公室，就一定会精神矍铄，醉心工作，绝对不会在办公室里打瞌睡。”
“我觉得，一切的一切，都要怪那副金钱豹雕塑！自从我祖母将它带到办公室以后，事情就开始变得不对劲了。”
“以前我祖母再怎么醉心工作，到了饭点，也一定会出来，和大家一起吃饭。但是现在，她成天就待在办公室里，别说吃饭了，她甚至连睡觉都不会回家了，就在办公室后面的休息室里对付一下。几乎和人断了交流……”
“不止是我一个人，公司里不少职员都听见过我祖母的谈笑声。就连夜巡的保安也听见过。”
“但是保安敲门没人回应，进去一看，就我祖母一个人靠在沙发上，也不说话，就直愣愣地盯着他看。连他开灯，我祖母也没有眨过一下眼睛。”
男人说到这里，再度舔了舔干枯的唇瓣，声音更激动了，“保安后来和我说，觉得那个时候的我的祖母，真的非常不像一个人类。”
【啊啊啊啊啊，大师在上，邪魔退散！】
【卧槽卧槽，我承认这真的有点恐怖了。】
【不是人类那还能是啥？大师大师，你快看看，沙发里的那个老太太，不会被什么东西夺舍了吧？】
宋锦书扫了一眼镜头，很肯定地安抚网友们。
“放心，老太太的身体里没有别的东西。”
她又看向中年男人，“你既然怀疑那副金钱豹雕塑，那你之前有认真看过那个雕塑吗？”
中年男人点点头，“看过的。除了黄金的克重有点大，其他细节和市面上的雕塑，也没有什么区别。”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我就看过一次。后来还被我祖母发现了，她大发雷霆，将我轰出了她的办公室。”
“应该是从那以后，她就不再允许人进入她的办公室，也逐渐和人断了交流。”
宋锦书微笑着提醒男人，“不止一次，你后面应该还溜进去过，甚至打算将那雕塑搬走。”
“之后，你祖母才真正不允许人进入她的办公室。”
男人一脸懵逼。
他左思右想，皱眉回忆了好久，才不确定道，“有吗？我好像不太记得了。”
男人的目光清明，一点儿都没有心虚的模样。
宋锦书微微挑眉，换了一种问法，“那你有没有在梦中，见过一头大豹子，还有你的祖母呢？”
这一次，男人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有有有。大师，您真神了！”
“我那段时间的确梦到过一次豹子，它好像要带我去什么地方。后面我的祖母来了，她纠结了一会儿，没让我跟豹子走，还把我骂了回来。
豹子原本想追我，也被我祖母叫了回去。”
“我当时还觉得特别神奇，我的祖母在现实生活中，因为太严肃，总是不讨小动物的喜欢。但那头豹子却对她非常亲昵……”
宋锦书点点头，没有再追问，她指点男人再调整一下镜头。
这一次，出现在屏幕上的，就是一头纯金的金钱豹雕塑。
那雕塑身上的毛发根根分明，就连嘴边的胡须，也是活灵活现。打眼看去，就像是一头真正的豹子，在伺机蛰伏猎物。
【我天，这么大的黄金雕塑？这得多少钱啊！搁我，我也得天天守着，不让人进来偷走。】
【不是，就我一个人觉得，那豹子刚刚动了吗？】
【楼上眼花了吧，黄金的东西，怎么可能轻易动？】
宋锦书扫了一眼镜头，“不，刚刚那豹子的确动了。”
她没有解释为什么，而是继续让男人调整镜头，将金钱豹周围的摆设全都看了一遍。
金钱豹是被摆在办公桌上的，豹头正对着办公桌后面的墙。
金钱豹的右边，摆了两个金杯，里面满满当当，盛满了清水。
左边，则是摆着一支金笔，笔尖朝内，和豹头一个方向，却又有点偏离，更像指着办公桌后的人。
男人看宋锦书盯着笔尖的方向，连忙再次将镜头调转，好让宋锦书看得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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