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不是那晚的那个男人？他，他怎么会出现在B市？
思绪一片空白，大脑停止了运作。姜芸很确定现在自己脸上的笑容一定僵硬至极。
只听得那位方总在做介绍，“林总，这位是我们本次越华项目的策划合作团队总监，王成新王总监。”
那个男人看了眼面前一脸讨好的中年男人，轻微颔首。
“林总您好！请入座。”
王总伸手邀请那个男人入主座。
姜芸忙垂下头，跟着众人一起围着圆形大餐桌入座。
简直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她运气就这么差？最近已经开始水逆了吗？
你看不见我，你看不见我……姜芸心里默念。
“策划书。”男人无视王成新的示好，冷冷开口。
“那个，小姜！”王成新搓搓手，“林总，这是我们团队从总部新调过来的得力干将，姜芸。今天由她来给您展示一下目前我们的策划……”
姜芸浑身一震，忍不住咬紧嘴唇。这下子是真躲不过去了。
罢了罢了，就算当场认出来，他还能当场吃人不成？
姜芸内心给自己打完气，硬着头皮挤出一个礼貌却疏离的笑容，带着手里轻薄的笔记本电脑向男人走去，在他身侧的空位上落座。
她能感受到男人如鸷鸟般锐利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几秒。她不敢面对，只装作认真工作，低头盯着电脑屏幕。
“贵司的员工平日里工作也是如此畏缩？”
身边响起男人带着淡淡嘲弄的低沉声音。
姜芸原本略带潮红的脸瞬间苍白。
如此熟悉的嘲讽调调，她很确定这个男人认出她了。
王成新打着哈哈，“没有没有，这不我们都是第一次当面见林总您，都被您的气度折服。小姜，声音大点，我们也听听你的汇报。”
姜芸一口气憋在心里，堵得要命。居然当面如此没有风度地刁难一个女人，简直可恨！
她心一横，干脆不管不顾。
姜芸抬头，对着身边的男人突然绽放出最明艳的笑容，拔高音量，声音甜美。
“林总，抱歉刚才我不知道您耳朵不好使。现在您能听得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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