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柳得到了答案,一甩了马鞭子,马车就往山上行驶了,
绿柳拽着缰绳边与坐在车厢里的人说着话:“不回绥县的成衣铺了吗?”
“还有什么事情需要回去的吗?”叶清离淡淡出了声。
白杨面色稍有点不自然:“呃,不回去也行!”
“那铭婶要是来交成衣,可怎么办?”绿柳没等白杨往下说,就接口道。
“铭婶?”叶清离拧紧了眉头,看向坐在一边的白杨。
“呃,铭婶是成衣铺开业那天找个门来的,一个人带着一双儿女,我就交给她一些活计,让她做了两身我和绿柳的衣服,再看看她的针线,要是好的话,就准备让她做个绣娘。”白杨不好意思的道。
叶清离有脸色有点不好:“那怎么不早说呢?”
白杨与叶清离牵强的笑了笑:“忘记了!”
绿柳又接着点头道:“我也忘记了,被那些人就那么冲了过来,谁还能想那么多,要不是又赶上了车,想着去哪里的事情,还想不起来呢!”
叶清离看了一下向北,向北点了点头,她就开口道:“还是回成衣铺吧,咱们不能失信于人,等向北的身体都好了,独自或带着白杨在跑?京都和云霄山,
咱们得把成衣铺开下去,既然有人奔着咱们的铺子来了,那咱们就得对得起这份商誉,哪怕活少,也能挣点小钱,保个本就好!”
没用多长时间,就到了成衣铺,院里的门大敞四开,院子里的是那些侍卫留下的垃圾遍地都是,
绿柳把马车赶到院里后,和白杨先把马卸下后,
又把马牵到马厩后,然后送车时才发现那辆平板车也不见了。
叶清离扶着向北上了吊脚楼,把带回的褥子铺在竹床上,安顿好了向北后,叶清离下楼找了点柴火,又在楼上烧了壁炉,屋子里暖和后,又把楼上的地面都清理了出来。
白杨先把铺子里的火墙烧了柴火,接着又把柜台地面都擦了三遍,干净了后与绿柳把棉花和布匹搬到铺子里来。
棉花损坏的挺多的,白杨看着那雪白的棉花都沾上石子和土,拍打也拍打不掉,就放在柜子边上,想着谁要就给谁得了。
而那三匹布更的没个整齐样,被搬来搬去都卷边子了。
绿柳则负责厨房,把拿出去的厨具又拿了回来,米面粮油也都收拾整齐了,烧锅热水,给大小姐和向北洗澡,
水烧开后,绿柳就把叶清离和向北又叫到楼下,在厨房里隔一个小单间,给浴桶里盛满了温水,叶清离也没什么大小姐的脾气了,她负责给向北洗澡,洗完后又换了新衣,
又给向北送回吊脚楼,才回来要洗澡的。
绿柳把向北洗水全部倒掉,又换了清水,叶清离自己又彻底清洗了一下,绿柳扶着叶清离起来后,给叶清离又穿了新衣,
换好衣服后的叶清离又把铺面上的白杨也叫了过来。
成衣铺已经打扫完了,柜台也擦得一尘不染,只不过空空的屋子里还是有点冷!
叶清离又拿些点柴火添了进去,正昏昏欲睡的时候,靠街里边的大门打开了,一个风尘仆仆的男人拴了马缰绳,推门进到了屋里。
四目相望,叶清离和薛皓都是一愣,
薛皓摘白狐皮的兜帽,露出一张不达眼底的笑脸:“你回来了!”
叶清离看了薛皓一眼,一身白狐狸皮的披风,披风上已经沾染了枯枝,外面的披风更是在风尘中染成了的白灰色,虽然灰吐吐的脸上都是灰,眼睛却明亮了起来,露着兴奋的笑容,
薛皓扫了一眼成衣铺,最后把目光留在了叶清离的身上。
叶清离被薛皓打量的目光,心里发毛,不由的抓紧桌上唯一的算盘,左手摸了摸腰间的苗刀,把刀握在手中的,脚上猛踹墙面,
隔壁就是白杨和绿柳所在的厨房,估计这时候俩从正在洗澡呢。
薛皓脸上带着阴郁的笑容,微弯的桃花眼令人毛骨悚然,两颗小虎露在了外,虚伪的笑容一步一步向叶清离走近,
叶清离呆在柜台后又往里缩了缩,可柜台只设计了一个半个人的宽度,就是往里躲,也没多少可躲的空间。
薛皓来到了叶清离跟前,隔着柜台,把手放在了柜台上,冲着叶清离邪魅一笑,想要拉起叶清离的手,哪知叶青离右手握着算盘就向薛皓伸过来的手砸去。
砸了个空,薛皓躲的十分灵活,算盘打到了柜台上,给砸碎了,
“居然这么对我,你变了,变得既狠心又无情,可没办法,我还是喜欢你。”
叶清离不想与薛皓单独相处,干脆手撑着柜台,尽量保持与薛皓足够远的距离。
没想到她的这一动作,彻底激怒了薛皓,两只手搭在柜台上,身体轻轻一跃,就跳到了柜台的里边,一鼓作气,直接动手就将叶清离抱了起来。
叶清离左手的苗刀已经抽出来了,她想割薛皓的脖子,但被薛皓抱起来了,又在柜台里面狭小的空间,实在是抬不起手,
叶清离就近就捅进了薛皓的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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