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苏言惊讶地看着姚念：“她们俩一起？你是怕她们俩没理由打架吗？”
“所以，你也知道我妹妹不喜欢晓月是吧？那你还瞒着她跟晓月一起，还在她不想参加比赛的时候立马找了晓月取代她的位置？”
“这是两码事。”苏言解释说：“当时我也是觉得，那些人跟着姚雪练了那么久，不参加有些可惜了。正好碰到晓月，我才问了她一句。而且不论从实力还是各方面，晓月都是目前为止的最优选项。除非你能给我找出来一个更好的，不然我没法说服自己不用她。”
姚念微微一笑：“我当然找不到了，我又不玩游戏。所以我才提出，让我妹妹也参加。只要我妹妹玩得高兴就行了。”
“有晓月在，她可能玩得高兴吗……”
“我觉得没问题。”姚念似乎挺自信的。
既然这样，苏言也没什么意见。反正姚雪的水平也不差，跟晓月相比，也难分胜负。有姚雪加入，说不定竞赛会更好玩。
“我无所谓，”苏言伸了个懒腰：“你觉得可以就行了。哎，要不干脆把你那个什么，乔苑，也弄来，她会不会玩游戏啊？不会也无所谓了，反正她来就行，热闹热闹。”
姚念面无表情地看着苏言，并不觉得这件事很好笑。
苏言干笑了几下，也觉得没意思。
“算了算了，你一点幽默细胞也没有，走吧，到时间开会了。”
苏言说着，走向会议室。
姚念拿起桌上的文件，跟了上去。
苏言的笑点也太低了。很多时候姚念都没反应过来，或者就像看法律条文一样，完全感受不到好笑的点在哪里，苏言已经笑得前仰后合了。
人和人的区别就这么大吗？
开会超级无聊。
苏言偷偷拿出手机来玩。
他的作用并不是发挥在平时这样的例会上。只有在谈判的时候，他才会打起精神。
负责项目的员工一个接一个汇报着，倒不如说是在比较谁的PPT做得更好。这么花里胡哨的东西，华而不实，姚念很是反感。但作为姚氏集团的总裁，他又不能像苏言一样堂而皇之地拿出手机来玩。何况他平时的人设也不是这样的。
“可以把话说得简单一点。”姚念实在忍不住，提醒道。
员工点点头，继续讲，但完全没理解姚念的意思，一张一张念着PPT，好像离了PPT就不知道说什么一样。
姚念不禁看向苏言，很好奇他到底在干什么。
另一方面，蔡安安正在和晓月商量方案的问题。
晓月的手机响了一下，她拿过来一看，脸上露出暧昧的笑容。
蔡安安有种不好的预感，这消息是苏言发过来的。
晓月也没多说，简单回复之后便将手机放到一边，继续跟蔡安安讨论项目细节。
“安安姐，我觉得这个地方还可以修改得细致一点。”晓月认真地说，情绪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但是蔡安安的好奇心已经按捺不住了。
“晓月，你有事啊？要不你先处理你的事去吧！咱们一会儿再说。”
“不用，安安姐，没什么大事。”晓月并不想谈这件事。
蔡安安决定继续聊，看看能不能套出什么话来。
“你可真认真。”蔡安安放下笔，拿起水杯喝了一口：“工作这么拼命干吗？你也得留出给自己的时间啊！”
“安安姐，你是想问我有没有谈男朋友吧？”晓月没有遮遮掩掩，直接说。
蔡安安反倒有些接不住话了。
她咳嗽了一声：“我也不是对你的私人生活很感兴趣，只是随便聊聊。”
“我知道。”晓月也放下手中的笔，靠在椅背上。
这不是一个防御动作，说明此时她的心理站位并不低于蔡安安。
“其实上次我就想跟你聊聊了，只是这几天看你挺忙的，就没找你。”晓月说：“上次我是特地去找苏言的，我喜欢他。”
这么直接？？
蔡安安叹了口气：“我们都看得出来。”
“谁？你和你的闺蜜吗？”
“对。”蔡安安说：“既然你这么敞亮，我也不藏着掖着了。我闺蜜和苏言两情相悦，作为他们俩的好朋友，我有必要提醒你，你跟苏言不合适的。”
“这话，你之前好像也这么说过。”晓月笑笑：“但是我的态度也很明确，我喜欢苏言，不瞒你说，经历这么多，兜兜转转，我才发现我放不下苏言。”
“兜兜转转？”蔡安安皱了一下眉头：“对了，你之前不是说要辞职的吗？怎么最后又回来了？发生了什么？”
“其实你去问乔苑更合适。”晓月说。
“乔苑？”蔡安安有点懵，怎么又跟她牵扯上关系了？
“我当初之所以要辞职，是因为乔苑说让我跟着她干，她会给我开很高的工资。”
“跟着她干？干什么？现在她自己都没有工作，还能给你开很高的工资？”
晓月苦笑一下：“是啊，我后来也明白了，只是当时没想明白。我很羡慕她，羡慕她的长相，羡慕她的经历，羡慕她有那么好的男朋友，所以她一叫我，我就想去了。”
“那后来呢？为什么又回来了？”
“梦醒了。”晓月看了蔡安安一眼：“她让我在你身边当间谍，搜集你的黑料，然后添油加醋地汇报给姚念。”
“间谍？我的黑料？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你们是不是狗血电视剧看多了？”
蔡安安哭笑不得，她又不是明星，有什么黑料可搜集的？
下一秒，晓月的话就让蔡安安笑不出来了。
“她觉得你的身份有问题。”晓月说。
“我有什么问题啊！”
“我也不知道，所以她才让我在你身边当间谍，好好观察你，如果能找到你的问题，她就会给我两万块钱。”
“两万块？……”
蔡安安有点惊讶。她还以为乔苑会给晓月多少“间谍费”，没想到竟然只有区区两万块。
“安安姐，两万块对你来说可能不算什么，但对我来说，真的很多了。”晓月深吸一口气：“我只是个大学毕业没多久的职场新人，两万块对我来说，意味着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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