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谷谷你的面试怎么样？有结果了吗？我们以后可以做同事？”
顿了顿，程意继续开口。
“我，我恐怕不行，小意你请学长吃饭了吗？如果没有的话这笔钱能不能先还给我，我实习的房子还没租好？”
回过神来，谷雾似乎也觉得自己这样的行为很羞耻，他红着脸低下头，声音如蚊子嗡嗡一样。
需要程意听的特别仔细，才能听清。
【他好诚恳？】
程意听他说话的语气和这恰恰到好处的羞涩小表情，良心突然涌现出点点的不安。
【我们是不是对他的刻板印象太重了，也许他这八万真的是借来的也说不定……】
不只是程意，就连系统也开始反思自己。
不是低着头，晕红着脸的谷雾为什么看上去比小白花阮宁还让人有保护欲，整个一清纯男大。
这谁看谁不迷糊。
“我……那你找好实习的地方了吗？”
接下来程意身体不自觉的坐直，就连声音都温柔了几个度，没有惯常的阴阳怪气。
“还没……”谷雾慢吞吞的抬头看了他一眼，语气迟疑。
“我也想进秦氏的，想成为学长那样的人，可我达不到要求，我也不像小意你一样，我没有背景的。”
同样的话，在手机上听到和面对面谷雾说出口，给程意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
前者对方在阴阳怪气酸你，后者他真的好可怜，什么的都没有颦着眉虽然知道他是装的楚楚可怜。
但程意不可否认，他居然会吃这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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