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要求并不过分，而且女人的态度也十分温和，成萌没有拒绝，摇头道：“没问题，不过不需要额外费用。”
半蹲在小姑娘身前，温柔一笑，道：“你想摸摸它，但是你要自己问问鲸头鹳小姐。”
小姑娘嘴角裂开，眼睛中星光闪闪，“嗯嗯。”
帝无妖看着距离自己不足半米的小孩，高傲地偏开头，余光扫视着她。
小屁孩。
小姑娘绞着小手，白嫩嫩的小脸上写满了真诚，奶声奶气道：“鲸头鹳小姐，你很可爱，我能摸摸你吗？”
帝无妖眼睛狠狠一瞪，试图吓跑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类小女孩。
她可是顶级捕食者之一，她很凶的。
然后，被冠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凑得更近，笑得一脸灿烂，露出几颗小白牙，“我摸了。”
说话间，小手已经伸出。
笑得真丑。
帝无妖一个不注意，就被一个不足一米的小姑娘摸了高贵的鸟头。
“妈妈……妈妈。”
“我摸到了耶。”
“它真的超可爱的。”
女人和周围的看客都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聒噪!
感受到这群人的笑声，被迫营业后的帝无妖展翅飞上了树梢。
经过几天的尝试，她已经能够熟练在人形与鸟形状态的转换以及掌握原身为数不多的技能。
许是当了几天鸟，帝无妖居然开始觉得人类麻烦了。
察觉这一点后，站在树枝上的帝无妖心中一紧差点掉下树，她纯净的灵魂不会被妖化了吧？
系统空间中的007：……
它宿主这是脑子瓦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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