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炎朝第三年的时候,原大陆诸国国君们身为现大炎朝侯爵,已经能很熟练的自己哄自己了,例如:这次陛下又没杀我。
结论,她好爱我。
没办法,那罗知意钓鱼执法两次,这两次原吴国王爷干出去一个,连家基本上就剩下没出息的了,有勇气跳出去的都摸不到“头脑”了。
原吴国王爷死的是端王,主要那次女帝故作重伤,端王一开始还稳得住,三番两次试探是不是真重伤。
确认了猜测一下子就飘了,叫嚣着他是陛下的血脉兄长,同父异母的哥哥。
结果,听说碎尸万段喂狗了。
荣王这个戏精没敢哭,他可不确定表现出兄弟情深,会不会七妹一个不顺眼,送他去和端王团聚,直接称病不出在府中躺尸。
那罗知意还颇有兴致的去看他了。
“可是下人有所怠慢?”
荣王连忙道。“劳陛下挂心,为兄不胜惶恐。”
他一抬头,就看到女帝笑意盈盈,笑的他后背直冒白毛汗。
想到女帝那天就这么穿着冕服,托着下巴看端王处刑,一刀一刀凌迟处死,尸体都碎尸万段,而如此场景,女帝却勾唇笑着看的有兴趣极了。
荣王心下更加惊恐,哆嗦道。“臣是因端王狼子野心,臣心痛至极,恨不得亲自手刃如此畜生方能解恨!”
女帝坐在桌边,兀自提起茶壶翻了一杯茶喝着,漫不经心。“倒是寡人的不是了。”
“没让兄长亲手凌迟那大逆不道之徒。”
荣王直冒冷汗,根本察觉不出女帝此时的情绪,愈发颤抖。
如果说原来是三分病,现在加上惶恐已病了九分,他连连解释,深怕可怕的七妹来一句,不若寡人送兄长去见端王。
“臣在病榻之中,孱弱不堪,只恨这身体不争气,不能为陛下尽忠!”
那罗知意喝完茶撂下,忽而展颜一笑。“皇兄何至生疏至此?寡人还是喜欢你桀骜不驯喊公主都送去和亲的样子,可惜如今大陆一统,倒无处送兄长去和亲。”
“罢了,寡人如今就你这一位兄长了。”
“兄长还是好好养病,莫要多忧心。”
当天下午,荣王府里就送去如流水般各式各样的药材,听说女帝为荣王召集天下名医送进府,各方势力却一点不敢有动静。
诚然,大家更希望统一大陆的帝是一个男子。
现实是,多想一点就容易九族消消乐。
不能想,千万不能想!
每次清理完帝国蛀虫,上面女帝都会大肆封赏一波,有利可图,渐渐的大家也都习惯了大炎国的赏罚分明。
大炎国以儒法治国,法为骨,儒为皮。
令那些另有心思的余孽不甘的是,本以为那罗知意如此残暴,治下百姓定会过的痛苦不堪,怨声载道。
结果,大炎的皇城竟看不到一个乞丐。
元帝的名号在民间名声极好,还有百姓偷偷给她建了长生牌位,诸国贵族知道后都大为震撼。
这种暴君你们竟然希望她长生?
禽兽啊!
对此那罗知意难得和诸国贵族达成共识。
悄悄和系统说。
“生产队的驴都不敢这么用,让我治个百年我还有点兴趣,让我长生治国,那我宁愿自杀。”
系统:……
好,不愧是你,有志气。
到后来前女友系统佛了,知道改变不了宿主渣女的事实,便躺平。每天看着自家的猪祸害白菜,一天能祸害好几颗那种。
大炎历第四年,元帝广纳后宫,各家势力送进去的美男斗的死的死,残的残。
系统听着她念念叨叨,什么这个和月君相像,那个和月君眼睛相像,旁边的宫人还在感叹陛下好深情,月贵君好幸运,它已经快不认识“幸运”“深情”“真爱”这几个字怎么写了。
大家的眼睛都是瞎的吗?眼前这些美男不能说和月贵君南辕北辙,只能说和月贵君毫不相干。
月贵君是凤眼,宿主说眼睛相像的那位是狐狸眼,这踏马能扯上什么关系?
系统满肚子的mmp想说,就它一个统知道真相,太难受了。
沉默了一会,也不知道系统想到啥。
忽然问。“宿主,你是不是对谁都这个态度?”
这一天那罗知意没进后宫,独自一人拿壶酒在屋檐上望月,暗卫隐于暗处,时刻关注女帝的动作,稍有变故便会出手。
远处是三步一哨五步一亭的守卫们。
她故作追忆。“想当初,俺老莫也是十里八村有名的深情人。”
“知道什么叫深情吗?就是对方一举一动都能牵动你的情绪,为他担忧,永远恨不得把风雨挡在他身前,舍不得他有一点危险。”
系统思考片刻。“那不就是舔狗吗?”
那罗知意不在意的笑了笑,猛灌了一口酒道。“所以,朕已经不做狗好多年了。”
系统不大相信,什么样的男人能让自家老六宿主动心,简直可怕。
它追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她特意拉长了音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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