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一眼许知慧，接着说：“大概26年前，还发生了一件很多人不知道的事情。那年，进步集团的许家生了一位二小姐，遗憾的是，出生不久后就夭折了。”
“嗯。”
许知慧听许欠柔和许夫人说过。
“李总，您为什么要提起这件事？难道跟老贺总失踪有什么关联？”
李松龄笑了一下，“只是顺便起一下，有没有关联我可不能乱说。”
许知慧听起来觉得怪怪的。
这个李松龄把两件事忽然说在一起，是不是暗示着什么？
一壶茶过后，许知慧问：“李总，您说的资料是什么？”
“稍等……”
李松龄回到办公桌，用钥匙打开一个抽屉，拿出一个文件袋，走到许知慧面前，递给她。
许知慧拆开来一看，装着一堆相片。
她掏出来，随手拿起一张来看，是她和贺之敬从餐厅吃完饭走出来的照片。
其他的相片也差不多，基本是她和贺之敬的照片，最近一次是语思酒吧门口的照片。
清晰度比较高。
照片从她刚进公司开始一直到昨晚的酒吧。
“就这些吗？”
“对。”
许知慧心里暗暗好笑，这算什么事呀。
“李总，这些相片我就拿回去了。”
“请便。”
“谢谢。”
许知慧把相片装回文件袋，问道：“那个偷拍的人呢？”
“是信息技术部的一个员工，叫做陈杰刚。人已经抓起来了，送到警察局里了。我估计，一直就是这个人传言。”
“你为什么没跟贺总说？”
“这……这对贺氏来说不太好，”李松龄看了看许知慧，“总裁与秘书有某种关系……”
“所以你打算叫我澄清一下？”
“最好这样，传出去会影响公司声誉。”
许知慧一听脸色立刻冰冷下来。
办公室内的温度仿佛下降了20度。
李松龄感到一股寒意，莫名地打了一个冷颤。
而后，又忽然感到室内温度急剧上升，好像凭空多了一个大烤炉一样，架在他旁边烤着。
一冷一热，办公室经历了冰火两重天。
李松龄吃了一惊。
许知慧是真的生气了。
她冷目质问：“李总，请问我和贺总什么关系会影响公司声誉？”
饶是在商场上打滚几十年的李松龄也感到压力，“这……传言有……有不正当关系……”
“够了，这件事情贺总很快会说清楚的，请李总不要妄加猜测。”
说着，许知慧拿起文件袋就走。
许知慧回到秘书办公室。
坐下。
看了一眼文件袋，拿起来空中一抛。
整个文件袋在空中被无名真火一烧，化为尘埃，消失在空气中。
她也不知怎么的，脑子里就想烧掉这些东西。
结果，文件袋就无端被烧掉了。
等她回过神来，自己都吃了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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