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她的管理已经有了“标准化”的雏形。企业的快速发展，不能单靠一个创业者的单打独斗，没有完美的个人，只有完美的团队。
这一次，她赢了薇薇安，赢了她的老东家，但内心似乎没有兴奋，那种感觉说不上来。
在这次招聘中，之前房优优的老同事老部下，有些发展遇到瓶颈，在寻找新机会，试探性地给她打过电话。有些人，确实工作能力不错，但年龄一大，似乎就少了之前的冲劲，总想着“稳定舒适”；还有些，是最近业绩压力太大，想跳槽试一试；还有些确实是以前关系好的，愿意追随她的。
如果选择性地吸收，就会得罪那些没录取的，同时挖走前东家的优质销售人员，也势必会树敌。但这些人中，确实有一些优秀的积极分子，是她想吸收过来的。
她很纠结。
如果是石南秋，他会怎么选？想到这儿，鬼使神差地翻开他的朋友圈，一条下拉线，让她更郁闷了。
为什么会这么在意他的看法？她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矛盾体，既想摆脱他的束缚，又想获得他的认可。
时间过去这么久，她始终没有主动联系过他，哪怕假惺惺地问候他是否在集团如鱼得水，最后还是一条信息也没发送出去。
这个人貌似已经远离了她的生活，但又在内心深处偶尔会冒出来，这种感觉很奇妙，是她之前未曾有过的。
任凭思绪天马行空，她已打定主意：目前在职的前东家员工，暂时不考虑，离职一年以上的除外。
也许未来某一天，他们会不期而遇，她不想前东家任何人站在道德制高点上，轻飘飘地来一句：如果没有我，能有今天的你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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