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顿了顿，“陆云凡今天都在做什么，查一查。”
刘源很快就把陆云凡花钱包了一家烤鱼店并给了服务员重金的事汇报了上来。
挂了电话之后，陆白远开始处理公司的事务，不知道过了多久，管家有些踌躇地上前来：“方先生那边好像有点不太对。”
陆白远这才发现，两个小时了，人怎么还没出来？
到了客房门口，发现门缝处正在往外渗水，管家满脸担忧：“陆总，要开门吗？”
得到陆白远许可后，几个人把门撬开了，一进屋就看到满屋子的水，而水的来源正是卫生间。
陆家的佣人刚要上前，却被陆白远拦住。
陆白远一个人走进了浴室。
入目的就是满满一浴缸的水正在汩汩地往外冒，而方时序靠着浴缸坐在地上，浴室和身上的T恤都一片狼藉，湿哒哒的，人已经失去了意识。
“方时序？”
陆白远俯身过去，想把昏迷的方时序叫醒，但方时序一动不动。
陆白远不知道人怎么了，俯身把他从水中抱起。
少年看着个子高，但比他想象的要轻一些，抱起来丝毫不费力。
只是他抱着人转身要去找大夫时，方时序睁开了双眼。
“醒了，有哪里不舒服——”
方时序瞪眼看他，过了一会儿他说：“神仙小哥哥……”
陆白远：……？
似乎是为了看清楚陆白远的样子，方时序凑了过来，鼻尖蹭到了陆白远的鼻尖。
外面的管家见人也不出来，正要进来：“陆总——”
陆白远沉声道：“去把乔大夫喊过来。”
管家有些担忧地在外头问：“陆总，方先生没事吧？这水——”
“没事，不用进来。”
陆白远说这个话的时候，方时序已经失去了理智，开始啃他的脸。
陆白远：……
这耍流氓的臭小子。
一把推开方时序的脑袋，把这人抵到一米之外。
“陆云凡干的，是吗？”
“陆云凡，王八蛋！”方时序咬牙切齿。
陆白远：……
这人现在似乎真的已经迷糊了，一双眼睛都是涣散的。
但是这状态，到底是吃了不该吃的药还是喝多了，怎么还骂人？
陆白远说：“知道我是谁吗？”
方时序说：“你是神仙小哥哥。”
挺好，没骂自己。
毛炸得像个小刺猬，但这个时候又奶又乖，还在撒娇。
是挺可爱的。
但他也没忽略一些细节。
他觉得……方时序这么乖巧殷勤，但十分有主动性，摆明了，他是来占便宜的，而不是想让别人占他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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