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别整这些虚头巴脑的，说吧，你找我什么事？”李副厂长一坐下，就开门见山。
许大茂赶紧陪笑道：“李厂长，您看您，咱们不谈公事，先喝点茶，我点了您最喜欢的红烧肉，待会儿好好聊聊生活嘛！”说着，他赶紧倒上两杯白酒，双手捧着一杯递过去。
李副厂长瞥了他一眼，接过酒杯，一口饮尽。许大茂也赶紧喝了一杯，见李副厂长神色有些缓和，才小心翼翼地说道：“李厂长，最近听说咱们厂副主任的职位要空出来了，您知道这事吧？”
“嗯，确实有这个消息，”李副厂长点了点头，“怎么？你对这个位子感兴趣？”
许大茂赶紧笑着说：“嘿嘿，李厂长，您也知道，我在厂里干了这么多年，积累了不少经验，领导和工人我都熟，也算有点管理的资历，想试试看。”
李副厂长看了他一眼，表情中带着几分揶揄：“你倒是自信得很，不过厂里的程序可没那么简单，这个职位虽然好，但盯着它的人不少呢。”
许大茂忙不迭地点头：“是啊，我也知道竞争激烈，听说还有工人推举的部分，您看我这人，和工人们的关系一般，要是走程序，恐怕不一定有把握，所以我才想着，能不能多听听您的意见，求您帮帮忙。”
“嘿嘿，你的意思是想让我帮你运作运作？”李副厂长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许大茂连忙点头，露出谄媚的笑容：“李厂长，您是知道我的，咱们关系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您在厂里的威望，谁不佩服呢？要是您能在关键时刻给我点拨一下，我许大茂感激不尽啊！”
李副厂长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权衡利弊。他知道许大茂这人虽然有些小心眼，但做事倒也有几分能力，况且，许大茂平时没少孝敬自己，给他一把助力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再说了，副主任这个职位本来也不是什么太大的权力核心，推一个自己人上去，还能维持住自己在厂里的影响力。
想到这里，李副厂长放下酒杯，慢慢说道：“许大茂，你这个人我也清楚，能干事。不过厂里这次竞选的程序是公开的，工人们的票数也是重要的因素，光靠我一个人也不好直接操作。这样吧，我可以帮你在上面打打招呼，争取在领导面前给你说说好话，但工人那边你得自己想办法。”
许大茂听到这里，心中大喜，连连道谢：“李厂长，您能帮我打个招呼，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工人那边，我也会努力去处理好的！”
李副厂长点了点头：“好，既然你有决心，那我就等着看你的表现了。不过话说在前头，别让我失望。”
许大茂连声保证，心里已经在盘算接下来的步骤。他知道，李副厂长的承诺已经为他争取到了一半的胜利，接下来就是如何处理工人那边的关系了。
许大茂离开餐馆，心情大好。虽然他和李副厂长的关系已经为他争取了不少优势，但工人那边的票数同样不能忽视。他知道，傻柱在工人中间很有人缘，尤其是一些技术工，平时没少跟着傻柱干活。要是工人们都支持傻柱，恐怕他许大茂就算有李副厂长的帮忙，也不一定能稳赢。
于是，许大茂决定采取两手准备。他首先打算通过一些老工人去影响其他人的看法，尤其是那些对傻柱有好感的工人。接下来几天，许大茂特意找了几个平时关系不错的老工友，请他们一起吃饭。
在酒桌上，许大茂先是寒暄了几句，随即话锋一转，轻描淡写地提起副主任选拔的事：“兄弟们啊，最近厂里不是要选副主任吗？你们看，我在厂里干了这么多年，论经验论能力也还算可以吧？你们几个可得帮我说说好话，别让别人抢了风头。”
几个老工人听了，倒也点了点头：“大茂，你在厂里时间是长，平时也有些门道。不过，傻柱那边好像也有不少人支持他。”
许大茂笑了笑，眼神中带着几分不屑：“傻柱那个人就是个粗人，平时嘴上没把门的，厂里的事儿他哪里懂得管理？要是让他当上副主任，你们可得小心日子难过了。”
这番话在几位老工人心中激起了波澜。虽然傻柱人缘不错，但他们也知道，傻柱性格直爽，有时候说话得罪人，如果真当上了副主任，未必能处处周全。再加上许大茂这些年积累的人脉和威望，确实是有能力胜任这个职位的。
见几个人的态度有些松动，许大茂趁热打铁：“兄弟们，我也不多说什么，选副主任这事儿大家都得考虑厂里的大局。我许大茂保证，要是我上去了，咱们哥几个的日子肯定不会难过，凡是有好事，我都不会忘了大家。”
一番言语让老工人们心生好感，虽然他们还不完全确定支持谁，但许大茂的承诺无疑让他们开始认真考虑。许大茂心里明白，只要这些老工人能站在他这边，其他工人也会跟着走。他的第一步棋，已经逐渐展开。
接下来的几天，许大茂并没有闲着，他一方面继续频繁出入李副厂长的办公室，维护好关系，另一方面则暗中和车间里的工人们打着交道。他知道，表面上的友好不足以赢得所有人的支持，因此他采取了另一种策略——分化对手。
许大茂特别注意那些和傻柱关系比较近的工人，他并没有直接去接触他们，而是通过其他工人制造一些“风言风语”。他散布一些关于傻柱的负面消息，暗示傻柱平时虽然看起来老实，但其实背后也有很多小动作。这些话在工人们中间逐渐发酵，不少人开始对傻柱的品行产生怀疑。
与此同时，许大茂还利用自己和厂里其他中层干部的关系，请他们在工人面前多为自己说几句好话。这样一来，他逐渐在工人阵营中拉拢了一批支持者。尽管傻柱依然在技术工人中享有不错的声誉，但许大茂的“阴招”已经开始见效，工人们的意见不再像以前那样统一，许多人开始犹豫不决。
随着副主任竞选的日子越来越近，厂里的气氛也越来越紧张。许大茂的精心布局让他在工人中逐渐站稳脚跟，而傻柱虽然依旧受到一些工人的支持，但他似乎对许大茂的运作一无所知，依旧按照自己的方式工作，没有采取任何主动措施。
这让许大茂更加自信。他知道，傻柱虽然在技术上很有一套，但在职场的权谋斗争中，傻柱明显不是他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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