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几天给你发时间，你就躲在更衣室，我会提前支走其他人，把虞砚初骗过去，到时候你——”
“知道啦！老规矩，先扒再拍照！”
秦航想到越来越漂亮的虞砚初，嘿嘿笑两声，“那我稍微过分点没事吧？”
“把照片拍好！其他随便你。”
秦航絮絮叨叨讲了半天，没人回应，他伸手把窗帘拉开，却发现虞清已经走了。
“纪衡可真倒霉，找个这媳妇。”
他自言自语，一想到虞清一脸温柔地用小刀威胁别人，他打了个哆嗦。
“最毒妇人心啊，对妹妹也这么狠！”
傍晚，虞砚初让司机先回去，她到活动室把提前贴在空教室的监听器取下，然后站在虞清上午曾经呆着的地方。
窗外是一棵高大的梧桐树，夕阳透过梧桐树金黄的叶子，洒落在站在窗口的虞砚初身上，她正盯着在树梢盘旋的麻雀。
勤勤恳恳筑巢的麻雀不会知道：在它离家时，布谷鸟偷偷将它的鸟蛋弄掉一颗，把自己的卵产在它的巢中。等布谷鸟幼鸟孵化出来之后，就会把窝里的所有幼鸟全部杀死。
虞清呐，像不像你们母女的所作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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榆林中学离华庭并不远，路上的秋色也很美。
虞砚初踩着彩霞慢吞吞地步行回家。
寂静的道路上偶尔有几辆低调奢华的汽车驶过。偶尔会有人透过车窗，好奇地打量着步行在落满梧桐叶道路行走的少女。
在拒绝几个好心的司机后，路上突然寂静了许多。
猝然响起的引擎声惊起了无数飞鸟，虞砚初身后由远到近传来重型机车加速的轰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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