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疏导没有这么高的价格。”
芷骆只当宁知渊是在信口开河，他露出慈爱的笑容仿佛一个真心为小辈着想的长辈：“精神疏导赚不到几个钱，你的天赋我可以让你一次赚几十万。”
宁知渊翻了个白眼：“不好意思，看不上。”
他看向虞唯宁。
虞唯宁会意点开个人账户展示给芷骆。
芷骆有些吃惊：“你怎么会有这么多钱？”
宁知渊给他看自己的收款记录和账户余额。
知道宁知渊这么有钱、还有能控制人灵魂的本事，芷骆看他的眼神越发热切起来。
“孩子，你的本领不应该被埋没，告诉我你的理想抱负，我有办法替你实现的。”
宁知渊还真说起自己的理想来：“我想有朝一日大道得成，躺在金山银山上做个有钱有闲快乐天天摸虞劳斯腹肌的废物。”
芷骆：“什么大道？”
宁知渊：“就是大道啊！你好笨居然连大道都没听说过，怪不得会觉得几十万都是多的，还想象不出精神疏导能得几百万。”
这还是头一回有人说芷骆笨。
他的同事、学生、曾经的妻子，都会为他的智慧而折服。
他的父母说过他是难得一见的天才，只要专心为组织效力，一定会登上帝国权力的顶峰！
宁知渊总是低着头说话觉得累，他干脆拉着虞唯宁坐下来：“我说老登，你别想反向策反我，老老实实回答我的话，否则你的身体会一直被流浪狗的灵魂占据。”
他身为魔尊在实力巅峰时，都懒得去为祸一方。
现在还想让他加入什么破组织，替别人去害人？
想peach哦！
皇帝每个月给他打五百万呢，三王子经常掉金币，他家哨兵是皇室亲王。
现在想骗他走到他们的对立面？
用别人的脚趾头想也不可能啊！
“你问。”芷骆决定先听听他们想了解什么。
宁知渊：“把你知道有关黑鸦的都说出来，包括你们背后的保护伞。”
芷骆成词激昂：“黑鸦就是我向你推荐的组织，这是一个非常优秀的组织！他们能够助力你实现你所有的理想抱负！包括你说的大道。”
宁知渊“呵呵”一笑，是个做传销的好苗子。
他有些不耐烦：“老登，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点有用的。”
芷骆心念疾转，已经想好了一个完整的故事。
“有人在你面前说了黑鸦的坏话是么？我来告诉你真实的黑鸦……”
“我自己看得了。”
宁知渊一听就知道芷骆想驴他，直接搜魂。
芷骆的父母都是黑鸦的研究人员，他的父亲表面上的身份是商超经理，母亲则是一家医院的产科护士。
宁知渊问：“还记得巴市卓远洋和杨平被人掉包的事情吗？”
虞唯宁点头：“他们自己的人进了产科，要做这样的事情会容易很多。”
在芷骆的记忆里找不到和黑鸦上层有关的消息，也无从得知当年这些人是如何逃脱那次围剿、又是谁帮助他们改头换面进入其他行业的。
但宁知渊还是翻到了一些有用的东西，比如其他芷骆在组织集会、在黑鸦据点研究所里见过的成员、此刻芷骆正在进行的研究项目等。
“虞劳斯你看！”
宁知渊翻到芷骆的一段去亿城记忆，那个研究所就是姜老板的。
实验台上的向导有些眼熟——是吴猛捡到的那个失忆向导！
“姜老板和黑鸦有关系。”
芷骆去亿城姜老板实验室观摩、指导，后来还和亿城的警督、CDC等政府部门工作人员一同吃了饭。
“他们背后的势力盘根错节的，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宁知渊想起来，在姜老板自杀后，皇帝曾经派人去监视同他亲近的人，也不知道这么长时间过去，有没有什么发现。
他发个消息问皇帝。
得到的回答是：【没有，姜老板的犯罪所得被全部罚没，他的家人现在在亿城摆摊卖榴莲臭豆腐一直没见到有可疑人员和他们接触——朕觉得脑子有病的人才会买那玩意。】
宁知渊：【我买了，下次请陛下吃啊，黄豆微笑脸.jpg】
皇帝赶紧发个红包：【心意朕收下了，这个钱你们拿去买点好吃的。】
宁知渊把芷骆的灵魂扒拉来、扒拉去，实在翻不到新东西了，就挥挥手让大纸小纸踢着玩去了。
他把和芷骆接触过的黑鸦成员样貌和名字记录下来：“这些你说是找孙辉查，还是发给你大伯？”
虞唯宁在孙辉和大伯之间选择了野翎和佑青沧。
孙辉还要和刘白发展感情，不行。
大伯身边不知道哪些人有问题，也不行。
宁知渊开玩笑道：“那你就不怕野翎是最有问题的那个？”
虞唯宁道：“如果野翎和佑青沧给出的调查结果出入很大，那野翎就有问题反之没有，我认为野翎是没有问题的，你也是，对么？”
宁知渊耸耸肩：“被你说中了，野翎这个人真蛮好玩的，咱们找他干活、他找陛下要钱，真是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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