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家敢在村民的面前，跟本宫交手吗？叫他们看到谭家将士杀本宫的模样，怎么和马贼杀他们的姿态一样？”
元姮羲见谭老节度使瞳孔的骤缩，声音愈冷：“让村民们都知晓，山上的马贼，原来就是谭家的兵马。
谭老节度使，你想这样吗？不，是你敢这样吗？”
什么！？？
谭老节度使的呼吸一窒，顷刻间明白朝凰公主的用意，她当初眼睁睁看着他们销毁私兵的痕迹。
不是毫不在意私兵，而是证据早在村民的眼中。
“原来如此。”
谢尘清恍然大悟：“马贼就是谭家养的兵，自然和军营的将士无异，一出手，会扑面而来的熟悉感。
村民们饱受马贼的残害，怎么会忘记他们杀人的样子？”
“嗯，公主原来不是默许节度使销毁私兵，公主只是想灭马贼。”
慕随风看向眼前的朝凰公主，目光变得复杂起来，难得沉静的面上多了些钦佩。
他们这些将门，从一开始就小瞧了朝凰公主。
她是养在深宫的公主，更是在帝王身边长大的。
要兵权，更要陇西的百姓。
“竟是如此么！”
“是啊。”
宗云宿听着外面的动静，知晓是李暮昼带着山下的村民来了，他们确实会是朝凰公主的底气。
有他们在，谭家的兵刃没法展现，除非他们想当残害百姓的乱臣贼子。
思及这里，有种大彻大悟的感觉，看向朝凰公主的目光不由得染上敬佩。
朝凰公主会要节度使府的十五万兵马，是因为他们的兵刃若想见光，永远不能对向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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