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望舒觉得好笑,抬手刮她鼻梁:“知道什么了?知道了?”
温冉没搭理他的问题,摸着自己肚子,柔柔的看着他:“饿了,还没吃早餐。”
颜望舒轻笑一下,语气纵容:“行——”
他一手揽住她的腰,把她抱着往前走了两步才放下:“走,吃早餐。”
吃完早餐,颜望舒开始办公。
下午,他仍旧有跨国会议。
都是法语,温冉听不懂。
晚上,两人看电影。
温冉有了上次教训,没选爱情题材电影,选了部讲传统手工艺的电影。
电影里,把传统手工艺的兴衰,刻画得淋漓尽致。
到了结尾,只剩苍苍老人落寞的背影。
温冉难免感慨:“这么美好的技艺,无人传承,是后人的遗憾。”
颜望舒看这部电影,是从商人角度去看的。
所以,他评说:“太固执,坚持虚无缥缈的原则,明明可以传承下去的。”
温冉反驳:“原则就是原则,我不太懂你口中,虚无缥缈的原则是什么意思。”
“不会给任何人造成影响的原则,不就是虚无缥缈的原则,坚持有什么意义?”
“确实不会给任何人造成影响。”温冉从颜望舒怀里坐起来,转身看着他,坚定道,“但,那是技艺的灵魂。”
“时代变了,不能一概而论,要会变通。”颜望舒凿凿问,“难道不是他无畏的坚持,导致这样的结局?”
温冉哑然。
她是站在传统手工艺人的角度,觉得维护技艺的灵魂重要无比。
她也明白,颜望舒站在客观角度,加上商人思维重视结果,追溯分析原因避弊而已,并没有恶意。
但她还是不高兴他说的话。
温冉小脸拉跨:“我们看问题的角度不同,思维不同,不用争。”
颜望舒注意到她的情绪,没说话。
温冉转身,摸到遥控器打开灯光,去穿拖鞋:“很晚了,我要回家了。”
她脚还没够到拖鞋,就被揽住腰抓回去。
温冉被颜望舒压在沙发上的时候,感受到他实实在在的重量,压得她喘不过气,她惊呼:“你干什么?”
他眸色森森,咬字很重地问:“那谁和你一样?”
“什么?”
“我们看问题的角度不同,思维不同,那谁和你同?”
“……”
他问:“梁子墨吗?”
梁子墨?
话题转的太快,温冉甚至反应了一下梁子墨是谁,反应过来后又在质疑是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梁子墨。
温冉就是觉得,‘梁子墨’三个字从颜望舒嘴里说出来,离谱。
然后,她反应过来他在吃醋,更觉得离奇。
但不安逸的心似乎因为他的醋意好了一些。
温冉想了想,淡淡的开口:“我不了解他,不知道他和我同不同。”
颜望舒刚要张嘴,温冉食指抵上去:“你要同我吵架吗?”
这话一落,颜望舒所有话憋回肚子里。
他坐起身,把人搂起来,刚才的神色消失殆尽,换上一种恣意:“我只想说一句。”
温冉故意摆着脸色:“什么?”
他拨开她脸颊的发丝:“你只需要坚持你想做的,其他的我都能帮你。”
“……”
他亲她额头:“冉冉,你不会有遗憾。”
他的意思是,她可以坚持他眼里那些虚无缥缈的原则,而他会帮她解决困境,不让她遗憾。
虽然他们俩的看法不同,但是他可以平衡。
相比较‘为了你,我愿意妥协自己的看法’,温冉觉得颜望舒这样更有魅力。
她主动靠上去,在他怀里蹭了蹭:“颜望舒。”
“嗯?”
温冉什么都没说,用行动表达。
她抬头亲了他一下。
颜望舒理所应当的,加深这个吻。
白伟良的生辰和‘阿波罗珠宝设计大赛’的拍卖会撞了日期。
温冉没法回去,把玉雕寄回去。
她给白伟良打电话表示抱歉时,白伟良说,他生辰时她赶不回来没关系,‘阿波罗珠宝设计大赛’后,她一定得回来。
温冉闷闷的应声:“好。”
白伟良突然语调沉:“冉冉。”
温冉心颤了颤:“嗯。”
“艺术鉴赏多样,放平常心,比赛输赢都没关系。”
温冉还以为老师要说她和颜望舒的事,没想到是关心她。
她乖顺应话:“我知道的,老师,等比赛结束,我会尽快回来,您别担心我。”
‘阿波罗珠宝设计大赛’拍卖会在北都艺术馆举行。
温冉跟随其他同事一起,提前两天到达北都。
拍卖会前一天傍晚,颜望舒处理完公事把温冉从酒店接出去吃晚餐。
温冉大多时候都沉默着,偶尔笑一下看上去也很勉强。
颜望舒以为她是因为‘阿波罗珠宝设计大赛’紧张。
吃完饭时间还早,颜望舒把温冉带去私人室内滑雪场,他给温冉戴上全部护具,检查好,牵着她往前走。
他说,滑雪可以缓解紧张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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