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辞把桑桑带走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我会查他名下的所有房产。”
有胆量把桑桑带走,就要有胆量承担他的怒火……
——
槐桑慢悠悠地把千层蛋糕吃干净,抬头就看到傅砚辞脸上挂着迷之微笑,痴汉又病态地盯着她,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桑桑翻白眼也好看。”
“你是不是有病呀傅砚辞?”
槐桑被傅砚辞疑似有受虐倾向这件事感到心累,从第一天被关在别墅里,对他没有一个好脸色,任凭傅砚辞怎么哄着她都不说话,急得他脸色涨红又不能对槐桑发脾气。
到现在就算拳打脚踢也不见傅砚辞还手,反倒红着一张脸,看槐桑踢累了还拿出小手帕为她擦着香汗,“桑桑累了吗?都出汗了……歇一会接着打吧。”
槐桑不明白高中时候连牵手都会害羞的傅砚辞现在为什么像变态一样,精力旺盛的小狗一直到凌晨还咬着女主人的衣袖不松口,兴奋地汪汪叫着让女主人陪它玩游戏,也不知道累……
槐桑和小狗玩了一晚上的弹力球,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我有离开桑桑就会死掉的病哦。”
小狗毛茸茸的脑袋埋在槐桑的脖颈间,撒娇似的蹭着,没一会儿又兴奋起来,叼着小球来到女主人的面前,闹着让槐桑陪他玩双人小游戏。
——
被闹了一晚上的槐桑终于炸毛了,通红的眼睛像小兔子一样可怜巴巴的,傅砚辞自知做得过火,讨好地打开金丝鸟笼,让郁闷的小鸟出来放风。
槐桑坐在木藤摇椅上,四周是盛开的白色蔷薇,在微风的吹拂下摇曳着优美的舞姿,花园中央的小型天使雕像喷水池溅出的晶莹水滴溅落在周围的白色蔷薇花瓣上,在阳光下闪耀着迷人的色泽。
时隔很久终于呼吸到外面的新鲜空气让槐桑郁闷的心情变得晴朗,疲惫的身体也被美景治愈了。
傅砚辞虽然病得不轻但是眼光还是不错的嘛……
但是……
还是无法掩盖他是个大坏蛋的事实!
“……槐桑?”
槐桑雪白的脸颊鼓起,气愤地在心里数落着傅砚辞的罪行,陡然传来的熟悉的声音引起她的注意。
槐桑抬起小脑瓜,江聿风正穿着运动服,脖颈处围着运动毛巾,平复着气喘吁吁的呼吸,傻傻地望着花园里的精灵少女,似乎不敢置信。
“江聿风?”
“你怎么会在这里?”
本以为这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见不到除了傅砚辞以外的人,槐桑正忧愁着该怎么逃出去,熟悉的身影让她心生欣喜。
“江聿风!救救我!”
“傅砚辞他疯了!他把我关进黑漆漆的地下室里,每天都不让我吃饭呜呜呜,他还打我!”
槐桑撸起袖子,洁白雪地中散落着落下枝头的红色果实,江聿风正沉浸在遇见槐桑的喜悦中,没注意到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这所荒郊野岭的别墅中,听见她控诉的话语睁大了眼睛。
“傅砚辞他怎么会……他竟然这么对你!?”
江聿风牵起槐桑纤薄细腻的手腕,心疼地看着她,没经历过风花雪月的干净处男不知道那些熟透了的果实是什么,轻而易举就被槐桑糊弄过去了。
“嗯……总之就是这样的。”
槐桑避重就轻,闪躲着大眼睛不去看江聿风,挣开他的大手,“你去……这个地方找殷长礼吧!让他快点来救我!”
看着江聿风信誓旦旦答应下来,飞快跑走的背影,槐桑心虚地眨着猫眼像四周看了看,傅砚辞……应该不知道吧……
——
这边殷长礼和温离大张旗鼓的动作惊动了沈少虞和宋泊简,沈少虞看着助理递上来的完整经过,骨节分明的手指敲着桌面,黑沉沉的眸子看不出喜怒。
“沈总,需要我们这边派人手帮他们寻找槐小姐吗?”
追完了恋综的助理自然察觉出顶头上司对槐小姐非同寻常的态度,于是小心翼翼地询问着,一边还偷偷瞄着沈少虞的脸色。
“不用。”
“让凯文悄悄跟着他们的动向,再让迪伦去查一下傅砚辞。”
“注意让迪伦着重注意与傅砚辞看似没有关系的名字,也许他会用假名购买房产。”
“是,我这就去办。”
助理安静地走出办公室,沈少虞放下手里的资料,墨色的眸子泛着冰冷的光芒,周身气场阴沉骇人。
傅砚辞……真是胆大包天。
殷长礼那个天真的大少爷还真是不中用啊……一次又一次让桑桑被傅砚辞抢走,如果是他的话……
沈少虞眸色渐深,闪过一丝病态的暗芒,如果是他的话,他不会放槐桑出门去见任何可能对他产生威胁的人……
——
“这是您要查的事情,资料全都在这里了。”
“辛苦了。”
宋泊简含笑送走了上门的私家侦探,面无表情地坐在黑色沙发上翻阅着手里薄薄的几张纸。
傅砚辞把槐桑不知道带去哪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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