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铮开口。
白觅凉擦了擦唇放下湿巾，看向厉铮，“嗯。”
“那不知道我是否有追随白小姐的资格？”厉铮开门见山。
白觅凉接过池青倒的一杯果汁，闻言笑了笑：“追随我？”
“是。”
“白小姐展现的信息，能力，不就是起了收我的心思？”
厉铮笑了笑。
白觅凉不惊讶自己的心思被人知道。
这个世界上，没有价值，无关紧要的人，谁会停驻浪费时间浪费精力？
“我的确起了心思。”
“但我可不是什么好人！”
白觅凉看着厉铮。
“厉铮，玄省厉家主脉一系，若非你车祸双腿残疾，玄省第一家族是谁，还未曾可知，高高在上的厉大少，知道怎么追随人？”
“或者说知道如何追随我这样眼中无父无母，凉薄无情之人？”
这辈子。
她白觅凉就不是来做什么好人的。
末世也不需要好人。
“那么不知道白小姐口中的追随是什么样子？”厉铮拧了下眉，略微觉得棘手，眼前的白觅凉身上散发出着张扬的桀骜。
这股桀骜，是没有规矩束缚，是制定规则的王的桀骜。
他瞳孔猛地一缩。
“我要的从来不是追随，我们也从来不平等，我要我是王，你是臣，生死荣辱富贵兴衰尽皆掌控于我手！”
“我要的是——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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