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晚了。”
打空弹匣的陈渊换上子弹，看向沉默不语的“陈渊”。
“你能看到，所以你要挑选未来，什么样的未来应该实现，什么样的未来不能出现。”
慕璃抿唇，点点头。
炮火声渐停，“慕璃”从空间拿出喇叭，喊了了一个没有人敢想的话语。
“匹配限制实力，陈渊受伤，没法用全力，怎么不开火了？都等着陈渊出手么？”
“如果没有陈渊，是不是所有人都要自裁于此！”
疯狂的丧尸更加疯狂，而摆烂的防守瞬间焕发。
没有了最强做担保，谁也不会把姓名交给缓慢的炮筒。
这种话语起不到激励士气的作用，只会让所有人高度紧张。
慕璃抬手，也不知道说什么。
因为慕璃觉得，陈渊最后的话，是说给她听的。
如果没有陈渊，末世就完了么？
前世能活十年，再来一次，只有更惨么？
不。
不应该这样。
“受伤了就回去休息吧，尸潮而已，你恢复比什么都重要。”
慕璃沉默不语，看着尸潮宛如稻谷成片倒下，转身离去。
最后，即便没有陈渊出手，据点依旧消灭了尸潮！
伤亡确实发生，但愤慨大于悲伤。
外楼的每个人都咬紧牙关，难道没有陈渊出手，外楼就做不到低伤亡的战斗么？
不。
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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