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半液体滴在自己头上。
鸟、鸟屎？
赵素素浑身肉眼可见地僵硬起来。
去年她帮妈妈在浴室洗头，当时浴室里那股奇怪的味道从记忆深处漫出。
她反射性地开始反胃，干呕半天什么都吐出来。
“彤彤！”她气得全身发抖，一直催促着邱彤彤。
现场的人她一个都信不过，况且孟观今都还在这里，她也只能依靠邱彤彤的半吊子能力。
那两只野雀毫无理性，也不理会邱彤彤。
邱彤彤也只能一直发出沟通申请：请你们立刻离开！
啧啧。观今也看出这邱彤彤与常人不一般，对方应该有类似前世她宗门下低级兽语者的能力。
现在邱彤彤的能力在这里完全派不上用场。
观今瞥见赵素素头顶有两大坨灰白相间的鸟屎，双手都是被鸟啄出来的血痕，整个人就好像刚从垃圾堆走出来般。
程斯扬抹了一把头上的汗，使劲吁了一口气，他是不是老了？
这两只小鸟他都赶不走了。程斯扬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
鸟不肯走，这直播无法继续进行啊。
他抬起腕表看了一眼时间，都四点多了。
刚这么想着，这两只野雀就像商量好似的，收起鸟爪腾空飞起，留下一路声音极大的呱呱声。
【没想到有朝一日我竟从这呱呱鸟声中听到嘲笑和意满离的洒脱。】
【玛德，这两鸟太欠了。】
【我去你看岛上有鸟过来吃瓜。】
程斯扬和邱彤彤一左一右扶起脱力的赵素素。
有两名女工作人员带赵素素去一旁清洗。
红组的摄影只贴心拍了赵素素挡脸离开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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