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来！”
孙农叫了一声，脑海中则是不自觉的回想起来昏迷前的那一幕。
“怎么，孙农大哥，一年多没见怎么还生疏了？”
莫来笑着说道，他感觉到了孙农对他的变化，有一种莫名的疏离感，还有着一丝敬畏。
这种感觉，他太熟悉了，当年许多人面对他的时候跟这感觉差不多， 包括他的那些学生们。
有也仅有那么几个人一直和他很亲近，并未因为什么而有所改变。
“莫来，你究竟是什么人？”
沉默良久，孙农终究还是问了出来。
他自然知道自己态度发生了变化的原因，自从莫来现身的那一刻开始，他的态度便发生了变化。
莫来那神鬼莫测的手段，那强大的实力，还有他传授的那些东西，再结合涅盘城高层的命令。
这一切的一切，无不在证明着，莫来的身份不简单，远远不是他当初猜测的那般简单。
曾经他或许没有多想什么，只是以为莫来传授的东西对涅盘城帮助甚大，因此高层想要见他，并且好好感谢他一番。
但是，现在他感觉好像不一样了，自从见到莫来以后，他愈发的感觉到了高层那诡异的态度 似乎早就知道莫来一定会来一般。
“我吗？”
莫来沉默，面对着孙农的问题，他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良久，他长叹一声说道：
“我就是莫来呗，还能是谁！”
一旁的莫小白翻着白眼附和着说道：
“就是，莫来哥哥就是莫来哥哥，还能是谁啊，你真笨，略……”
一边说着还一边朝着孙农扮着鬼脸。
莫来见状笑着揉了揉莫小白的脑袋，是啊，我就是莫来，其他的谁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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