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志成抬起头。
“不然怎么办？把楼下那些古惑仔全部抓起来？你的牢房够不够宽敞啊？”
黄启发看向靓坤。
“喂，你叫下面那些人都散开！出了事......”
黄志成直接打断，一把抓住黄启发的脖领子，低声吼道：
“你脑子清楚一点好不好？我们做差人的找靓坤帮忙？你是不是怕ICAC不来查你啊？你想死，别带上我们！”
这声低吼，让黄启发醒悟过来，赶紧低下头。
几分钟后。
十几辆冲锋车赶到湾仔警署。
几十名全副武装的PTU，举着盾牌，分开围观人群。
湾仔警署门口，隔离出一条通道。
一行人走出大门。
人群中，闪光灯不断亮起。
真的有很多记者！
浑身污垢的黄志成等人，挡着脸快步往前走。
最后面，雷天佐毫无惧色。
有记者拍下这样一张照片。
湾仔警署外，几百名古惑仔怒目而视。
周围的人群，神色紧张。
所有人抬头张望，看向警署门口。
那里，长长的阶梯顶端。
十几个全副武装的PTU，手持防爆盾牌，拱卫成一圈。
正中间，一个男人长身而立，双手插兜。
他仰望星空，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头顶，天幕黑暗，星空璀璨。
这一帧画面，永世流传。
多年后，有人问那位记者，这一辈子拍过最珍贵的照片是哪张？
记者颤抖着双手，拿出这张照片，激动道：
“我永远忘不了那个夜晚，永远忘不了那个男人的名字，他叫......”
“雷天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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