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到许清的消息了。”
“他怎么说？查到我爷爷在哪了？”
“没，叫你给他回个电话，但打你手机关机。”
“哦，手机忘了充电！”肖恙这才想起手机忘了充电，懊恼着赶紧给手机充上电。
赵牧尘没说什么，直接给许清拨过去。
打开外放，响了三声，接通。
“喂，老赵，怎么才回电话啊，你这会又不着急啦？”
“别废话，赶紧说找到人没有！”赵牧尘没工夫和他扯皮。
“啧，亏得我看到你消息放下爱情就跑回家给你办事，结果你就这态度，那我也我告诉你啊，你给我的那个八字上那人，我没法给你找！”
“为什么？”肖恙听见，忙问出口。
“肖恙？你和老赵在一起啊！”
“嗯，你刚刚说，为什么没法找？”
听到肖恙的话，电话那边明显沉默了一瞬。
然后道：“……那八字是你给我的？”
“对，是我给你的。”
“…你找的那个人叫肖汉生？他跟你什么关系？”许清又抛出了两个问题，言语中已经完全收起刚刚轻松地语气。
“对，他是我爷爷！”
“……”
许清那边又沉默了一会，肖恙也不催促，只是轻咬下唇，他心中其实已经隐隐有了猜测。
然后电话那边许清的声音再次响起，“我说没法找，是因为这是个死人的八字。
这个肖汉生，二十年前就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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