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就凭他一个杀星！
“老师您此刻生活在贫困巷子里，您见过底层人士是如何挣扎的，您就不想让这些人盖头换面，让他们知道自己名字怎么写？”
冯余味这句话，直接扎在瘦老头心里。
以往在国子监，是祭酒遇见的人来往的人，都是同一层次的。
穿的素雅文静，吃的算不上山珍海味，但是也可以美酒佳肴。
但是在这里……
一块菜团子就能让人眼睛到哭。
底层人的生活，吃都吃不饱，谁有力气去学习。
他也曾试着教邻家小童认字，免费那种，若是放在曾经，太学的学子们，有人被他专门教导，大抵会兴奋的睡不着。
但是此刻，小童宁愿出去捡牛粪。
用牛粪跟人换点粗粮米糠，也不会去想要认字。
认字能填饱肚子吗？
小童当即询问。
不能填饱肚子，还可能让空着的肚子变得更空虚！
他想要，想要让这个世界改头换面。
冯余味继续刺激他：“老师，我现在有钱了，这些钱足够你生活，足够你教导人，若是您不愿意教导这些愚昧的小童子，可以去开办一个启蒙的小私塾，每个月少收点米粮，让自己吃的包，还能继续下去自己喜欢的事情，何乐而不为，三年后，三年后弟子保证您可以看见这个世界改变！”
“老师，弟子最担心不过的事情就是，那一日到来，学生却得将那盛世画在纸上，给您烧去！”
冯余味话说道这里，瘦小老头直接吐血了。
这弟子是诅咒他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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