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观瑱从懵懂睡意中清醒过来，被他的动作弄得面红耳赤，轻推他一下，试图把他从自己身上推下去。
虞怀序反手扣住他的手，抵在床头。
“陛下……”
虞观瑱瞳孔颤动，他又想反抗。
“观瑱，你若是再不说……”
他状若威胁的凑近虞观瑱，直勾勾看着他。
虞观瑱脸颊泛上一层淡淡的粉，抿唇不语。
虞怀序见他还不说话，他声音低沉沙哑：
“观瑱，朕总念着你还小，不想对你做什么。”
虞观瑱被他直白的眼神看的耳根都红透了，难以启齿般侧过头去，不和他对视：
“就，就是你那天，伶人进你寝宫了。”
虞怀序想到那天晚上自己挑了一个和观瑱有两分相似的男孩，结果没兴趣又送走这件事。
他哑然失笑：
“观瑱原来是在吃醋吗？”
这么多天闷着不说话，原来一直在想这件事？虞怀序好笑又无奈地看着他。
虞观瑱怕他厌烦自己吃醋，弱弱反驳他，小声说：“我没有……”
“那晚，你的腿青紫一片，给你上药时，朕心痒难耐，于是便找了几个伶人，左看右看都不是你，于是就让他们全退下了，朕并没有对他们做什么。”
虞观瑱愕然：“难道从那时……”
虞怀序笑意盈盈地看着他，低声调笑他：“观瑱是个小醋缸。”
虞观瑱面上发烫，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把他推开，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自己蒙起来。
他缩成一团，羞耻的恨不得把自己埋在一个坑里。
虞怀序见状并没有把他从被子中扒出来，侧躺在他身边，叹气说：“观瑱，我好冷啊。”
虞观瑱闻言动了动，只露出一双眼睛，见他直接躺下来，嘴里那句“那陛下就请回吧”怎么也说不出口，犹豫片刻，道：
“陛下莫要再闹我了。”
虞怀序轻轻点头，虞观瑱这才慢吞吞地从被窝中爬出来，分给他一半盖。
结果下一瞬，虞观瑱整个人被拖进虞怀序的怀里。
“陛下说好不闹我的……”
“你知道那天朕想对你做什么吗？”
他的嘴唇贴在虞观瑱耳朵上，吹了口气。
看他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后满意一笑，道：“朕想这样，再这样，然后……”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虞观瑱都听不下去了，握住他作乱的手，声音微不可闻：“陛下如果真的想这么做，那就做吧。”
他握住虞怀序的手。
虞怀序愣住一瞬，忙解释道：“朕逗你呢，这里什么都没有，你会疼的。”
虞观瑱讷讷道：“床头有……上次夏公公送来的，说是宫外买的。”
虞怀序这次忍无可忍扣住他的头，狠狠亲了上去。
吻了一会后，他把虞观瑱放开，声音沙哑的不成样子：“你存心招惹我吗？”
虞观瑱被亲的七荤八素，呆呆抬头：“难道不是陛下自己过来的吗？”
虞怀序忽然意识到那药膏之前就在他屋里，那就说明虞观瑱一直等着自己……
他伸手抱住虞观瑱，在他肩膀上不轻不重咬了一下，道：
“疼的话就像这样咬我。”
烛火摇曳，床幔随着他们动作散落下去，只能看见两个纠缠的身影。
“叮——好感度+4，目前好感度99，请宿主再接再厉。”
除夕前夜
自那日虞怀序开荤后总要拉着虞观瑱胡来个没完。
虞观瑱怀疑他体力用不完，每次都是自己睡到晌午，虞怀序照样上早朝。
按理说虞观瑱是要一同跟着上朝的，大臣们对此疑惑提问，也总是被虞怀序一句他体弱搪塞过去。
虞怀序正值壮年，而且朝中并没有发生什么大事，大臣们也没再说什么。
除夕前一天是他生母忌日，宫中喜气洋洋一片，虞怀序忙碌一天不见踪影。
待到夕阳西下时，依旧没回来，虞观瑱以为他今天估计会忙碌一天，有些失落，自己往依晚楼那边赶。
自己爬过的那棵树依旧高大粗壮，虞观瑱想起他在这和虞怀序的相遇，不由得弯起眼睛。
依晚楼内
那日打死过好几个宫人后，此处一直没什么人来，一片安静。
门上并未落锁，轻轻一推就开了，老旧木门发出吱呀声。
他其实并没有什么生母遗物，唯一一个只是她给自己绣的荷包，自己一直戴在身上，未曾摘下。
虞观瑱静静站了一会，回忆着自己在这边遭受的打骂冷眼，他本以为自己会再次被那些记忆刺痛，但现在站在这里，心中却毫无波澜。
他走出去，在小院中看到那个微微凸起的土堆，弯下身子拜了几下，从袖口中拿出几个苹果摆在土堆上面，眼眶有些发热。
“观瑱怎么自己过来了，也不等朕。”
熟悉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虞观瑱身体僵硬，慢慢转过身去。
虞怀序把一只青玉簪子塞进他手里，低声说：
“在你母亲住所找了一天，只找到了这只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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