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十二点整，官上从噩梦中惊醒。他浑身是汗，心脏砰砰直跳。梦里的场景仍然历历在目:一张扭曲的人脸在黑暗中瞪视着他,嘴里不断重复着"我在这里……"
官上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告诉自己那只是一个梦。但就在这时,他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声响,似乎来自浴室。他下意识地打开了床头灯,房间顿时被温暖的光线笼罩。
"也许是老鼠。"他自言自语道,试图说服自己。但那声音越来越大,就像有人在用力撞击瓷砖。一股寒意沿着他的脊梁骨直窜而下。
就在这时,他妻子翠萍也被吵醒了。"怎么了亲爱的?"她迷迷糊糊地问。
官上没有回答,而是下了床,朝浴室走去。他的手在发抖,但他强作镇定,推开了浴室的门。
浴室里一片漆黑,除了马桶的水箱在滴答作响。官上伸手去摸墙上的灯开关,突然,一只冰冷潮湿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啊!"他惊叫一声,用力甩开那只手。灯亮了,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狰狞的面孔,正从马桶里探出头来,口中不断重复着:"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官上吓得魂飞魄散,踉跄着后退几步,狠狠撞在了墙上。那张脸渐渐整个钻了出来,露出了一具瘦骷髅般的身体。它缓缓朝官上逼近,每挪动一步,地板就发出一阵刺耳的摩擦声。
"不……不!你是什么东西?"官上大叫着,拼命往后躲。
"我就在这里……一直在这里……"那东西嘶哑的声音在狭小的浴室内回荡。
就在这时,翠萍也跑了进来,看到这骇人的一幕,她惊恐万状,双腿一软,瘫倒在地。
那东西见状,便转而朝翠萍逼去。官上见状大喝一声,扑上前去,死死抱住那具干枯的身体,拼命将它拽离妻子。
"你这怪物!离我妻子远点!"他咆哮着,使出全身力气,终于将那东西扔出了浴室。
砰的一声,它重重摔在走廊的地板上。但很快,它又开始动弹,慢慢爬了起来,那张狰狞的脸上满是恶毒的神情。
"你们……永远……逃不掉我……"它嘶嘶作响,朝两人逼近。
官上赶紧关上浴室门,可还是听到那东西在门外撞击的声音,震耳欲聋。他拼命将门反锁,又拖来一张沙发抵在门上。
"快!我们得离开这里!"他对翠萍大喊。
两人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拿起手机和钥匙就往外跑。可就在他们打开大门时,那东西突然出现在门口,张牙舞爪地扑了过来!
官上和翠萍惊恐万分,拼命往外逃……
一个多小时后,官上和翠萍气喘吁吁地跑进了一家24小时营业的餐馆。他们的衣衫凌乱,脸上满是惊恐。
"老板,快报警!我们家里有个怪物!"官上大声喊道。
餐馆里的人都被他们吓了一跳,纷纷侧目。老板连忙将两人请到里间,让他们缓缓神,并报了警。
半小时后,警车赶到,两名警员走了进来。
"你们说发生了什么事?"其中一名警员问道。
官上将整个经过讲述了一遍,言辞凌乱,显然还很惊魂未定。
"马桶里……钻出来一个……一个怪物……它想要杀了我们!"
警员们面面相觑,显然有些怀疑。这时,其中一人的对讲机响了,他走开接听,过了一会儿回来对同事说:"原来是那个家伙又在捣乱。"
"什么家伙?"官上问。
"是个小丑,专门在夜里到处吓人。"警员解释道,"他有个特技,就是能把自己塞进马桶里,然后在半夜突然钻出来吓人。不过没想到这次把你们吓成这样。"
原来是这样!官上和翠萍如释重负,虽然心有余悸,但终于明白了真相。
"那个小丑现在在哪里?"官上追问。
"我们已经将他逮捕了。"警员说,"他就在车上。要不要去看看?"
官上点点头,跟着警员走了出去。一辆警车就停在餐馆门口,车里关着一个人影。
"就是他!"官上一眼就认出了那张狰狞的脸。
小丑被铐在后座,见了官上,便开始做鬼脸,嘴里还在重复着那句"我在这里……"
"够了!"官上冲上前去,用力拍打着车窗,"你这个变态!你给我们造成了多大的惊吓和伤害!"
小丑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官上怒吼着。
就在这时,翠萍也走了过来,她上前拥抱了丈夫,两人久久沉默。
这一晚的噩梦终于结束了,但那个小丑给他们留下的阴影,恐怕还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完全抚平。
几天后,官上回到了工作岗位,但他的精神状态一直无法集中。每当夜幕降临,那张狰狞的脸孔就会在脑海中浮现,伴随着"我在这里..."的低语在耳边回荡。有时他甚至会在半夜惊醒,浑身冷汗淋漓,以为那个怪物又来了。
翠萍的情况也不比他好多少。白天她勉强能维持正常的生活,但一到晚上就开始胆战心惊,生怕那东西会再次出现。有几次她甚至拒绝进入浴室,宁愿憋着也不愿打开马桶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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