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笙歌顿时明白了，她咬牙道：“这个万正雄真卑鄙！”
“万正雄？我看应该叫万狗熊！”
沈妙妙直接给起了个外号。
这时候办公室门开了。
卓菲走了进来。
“菲姐来了。”
苏鸣微笑着打招呼。
卓菲凤梅一挑，笑道：“苏鸣，现在心情怎么样？”
“心情？嗯，非常生气，想摔东西。”
苏鸣笑着开玩笑。
卓菲说：“苏鸣，可以啊，你心态不错，这种情况还能这么淡定，还能开玩笑，我年轻的时候可没你这份淡定。”
“小姨，这件事背后的人是万正雄！”
李笙歌又把苏鸣刚才的话讲了一下。
“嗯，不过这件事发展迅速，舆论明显有人在推波助澜。”
卓菲在这个圈子混了这么久，自然嗅到了什么。
“有人推波助澜？是谁啊？”
李笙歌黛眉一皱。
卓菲看向了苏鸣，说：“苏鸣，你觉得会是谁？”
苏鸣想了一下，自己除了得罪万正雄钱小鹏之外，貌似并没有得罪其他人。
不过要说推波助澜，他还真想到了一个人。
音乐圈顶级音乐制作人林柯。
曾经在参加华夏好歌手时。
当时林柯给宁语熙写了一首歌，然后和李笙歌竞演PK。
结果宁语熙输给了李笙歌，只因为苏鸣给李笙歌写了一首《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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