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八点,魏家的佣人和司机轮番往商务车上搬行李。
魏川凛早就提前准备好了行李,梅元瑾也不知道几个大箱子里装了什么,只顾着自己往爱马仕包放书本和作业。
“作业什么时候不能写?”他把她的作业和课本全拿出来,往里面装了些巧克力、牛肉干和日用品。
“宝贝儿,我们这一趟是出去玩儿的。”他双手捧着的脸,亲了亲她的额头,“该玩儿的时候就好好玩儿,该学习我们就认真学。”
“好吧,可以不写作业,但我要画画。”不管心情如何,不管时间安排如何,她几乎每一天都要画画的。
“知道,我腾出一个箱子装你画画用的东西了。”
这一趟北边行,难得用上了魏家的私人飞机,航线也提前申请好了,机舱里坐着魏家老老小小一大家子和常家一家三口。
不知谁拎了套小麻将上来,在场的只有梅元瑾和Samara都不会打,但都很想学,早早围在了旁边想偷师。
梁砚今问:“你俩有钱吗?”
她们俩点点头,元瑾说:“有一些。”
“上桌,上桌,上桌。”梁砚今招招手,魏书妍拉他们俩上桌,“输几局,交点学费,保管你们今天就学会。”
魏思岳辅佐女友Samara,梅元瑾下意识地在机舱里搜寻魏川凛的影子。
他坐在前面机场和常宁父女俩还有魏云烽不知道在说什么,她噔噔噔跑过去拉他当救兵。
魏川凛拒绝了她,“宝宝,你先跟他们玩,我等会儿过去。”
“哦。好吧。”
她迷迷糊糊上了麻将桌,魏景和站到她身后,“元瑾,我教你。”
魏云烽回头扫了梅元瑾一眼,冷哼了一声,白了一眼魏川凛。
“不知道你什么眼光?傻乎乎的什么都不懂,一点眼力见都没有,将来能成什么大事儿!那么多女人,你不要……”
语气里尽是嫌弃,他是对谁的嫌弃,桌上几人都很清楚。
魏川凛当即沉下来脸,把杯中的香槟尽数泼到魏云烽脸上,狭长的眸子冰冷如寒冰盯着大哥。
“还没六十岁就开始说胡话了?要不要请医生给你看看脑子?”
常宁父女和魏云烽都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浑身一激灵,常宁双眼惊讶地瞪大了,身板坐得笔直。
虽然大家都很熟,但毕竟还是外人,但他这样对自己大哥……会不会太不给面子了?
然而魏云烽对弟弟的行为也没有发火,抽了纸巾默默擦掉脸上的酒渍,抱怨道:“你这么大人了,做事能不能稳重点?”
魏川凛用看傻逼的眼神看着他,他比他还大一把年纪呢,在外人面前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他是一点B数都没有。
泼他一脸水让他清醒清醒,简直就是做好事儿,攒功德。
常宁父女在一旁不敢吭声,打量着兄弟俩的脸色,心里对魏川凛有了新的认知。
常父清了清嗓,“这次收购案的预算,麻烦川凛你帮忙估测一下。”
“我们自己在家估测有什么用?”魏川凛向机组乘务员招了招,点了点空掉的杯子,“又不止咱们一家想要收购,要看其他企业给出的竞价。”
乘务员拎着香槟过来,重新给他续上香槟,他说:“目前有四家企业出价了,最高是1.8亿美刀。”
前方机舱在谈商务,后方机舱麻将打得火热,桌旁坐了四个人,每人身后都站着至少一位军师。
“四筒,碰。”一道低醇的男声在梅元瑾身后响起。
她的手被一双温柔的大手操控着把桌中央的四筒拿回来,放在和自己两个的两个四筒摆放到一旁。
沉浸在麻将的学习中,不知道身后的“军师”什么时候变成了魏川凛,仰头看着她笑眯眯的,指着旁边堆成山的筹码,邀功似的,“你看,我赢了好多!”
“新手保护期太强大了。”魏书妍感慨。
打麻将的秘诀就是在不规律的牌中慢慢理出规律,梅元瑾已经摸到了一些门道,在魏川凛的辅佐下,又赢了很多,最后收牌桌她都还意犹未尽。
北方早已开始了大面积降雪,地上积着厚厚的白雪,像铺了一层又厚又软的棉花。没有见过雪的梅元瑾,趴在车窗上,一眨不眨地盯着窗外的雪景。
魏川凛从她身后凑近,将她圈在自己胸膛与车窗之间,“宝贝儿看什么呢?这么入神。”
她指着车后方,“那儿有个大雪人,好漂亮。”
入住的酒店是魏家旗下的产业,服务员把行李送到房间。魏川凛揽着元瑾的肩,在房间里巡视一圈。
房间里开了暖气,元瑾脱下了手套和外套,盯着全景窗外的雪山,“哇~这个角度很好,很适合画画。”
果然是画画人,去哪儿都想着画画。
魏川凛则是盯着窗前的圆形大浴池,学着她的口吻,“哇~这个浴缸很好,很适合做爱。”
元瑾回头看着他,又看了眼门口正在摆放行李的服务员,笑着往他腰腹轻捶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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