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种直觉，这种直觉告诉方寒，当他突破了某个境界之后，他必定会在深渊意识深处留下印记。
而这种方法，却正是恶魔成为恶魔君主的证明！
所以说，现在的方寒，实际上，在深渊的标记下，他早已经有了恶魔的身份。
一旦他完成第一次升华，那么，他就会和但丁一样，成为被深渊登记在册的恶魔，哪怕他之前是人类。
这点估计就算是但丁也不了解，毕竟，方寒这样的例子，他也是头一次见。
不过，如果但丁知道的话，对但丁来说，他毕竟是魔人血脉，这样或许反而更让他有认同感。
对于方寒来说，所谓的恶魔或者人类，其实他也并不是特别在意。
毕竟，上个世界就突变了，只要还能保证人形，自己还有正常的人性，对方寒来说，就已经够了。
因此，在大约猜到了某些可能后，对于即将到来的突破，他反倒没有太多的担忧。
恶魔又如何？
哪天他如果真有超脱生死的能力之后，他的身体结构怎么可能还和人类一样？
再说，或许哪天，方寒通过不断成长，深渊也不一定能留住他。
现在的话，还是多考虑去哪里才能再找到一颗残破红魔石了。
之前吸收了两颗，这段时间斩杀的恶魔贡献的本源之力可以顶替一颗，再有一颗，只要再找到最后一颗。
方寒就能借此在这个世界，获得一份最基本的实力保障。
而但丁那强大的实力，也不再是以前那样遥不可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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