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霸叹了一口气，脸色很不好看。
但他还是朝着老城郊外方向开去。
那地方不远。
很快，我们很快就到了废品收购站。
一些大的垃圾收购站，为了整理一天的废品，进行分类，有的时候，会通宵干活。我们到的时候，收购站里亮着灯。
我跟王霸说，过去再打听一下。
他找到一个，在这里了干了多年的分拣员。
王霸很会来事，那分拣员刚好在休息，我们过去，胡乱闲聊了几句，王霸直接给对方递上了烟。
几句话之后，王霸切入正题。
“实不相瞒，我们俩，是楼盘开发商，过来，就是想调查一下，北边那块地的情况。我们听说，那块地闹鬼，开发不了，真的假的啊？”
听到这话，分拣员脸色一白，烟都掉了。
“开发商？开发商有你们这么年轻的，甭骗我了！”
话到这里，他又看向我。
“小伙子，你不会是学生吧？”
“我跟你说，前几天就有几个学生，过来非要搞什么探灵直播，现在他们可全都在医院躺着，刚才我才被劝走两个女娃子，你们怎么又来了？”
分拣员踩灭了地上的烟，不抽了。
“不是，我们不是学生。”
“我们是公司派过来的调查员，他是实习生，我带的徒弟。其实吧，我觉得，那块地什么闹鬼，肯定都是以讹传讹，没那么玄乎吧？”
王霸还没说完，分拣员却直接打断他的话。
“什么以讹传讹，那都是真的！我跟你们说，不管你们出于啥原因，千万别打这块地的主意了！”
“为什么？”
王霸继续追问，顺手把整盒烟都递给了那个分拣员。
他也没拒绝，继续说。
“以前来过很多开发商的，这块地，其实就是个无主的地皮。”
“到相关单位，申请购买使用权，就能开发，但是，好几拨开发商都没开发成，都是没动工，就直接把项目给撤了。”
“他们前期都会勘探，会请风水师过来看。三年前，还有个风水师，都死在了老庙岗，这地方邪乎……”
他的话到这里，我听到了个关键词。
“你刚才说，那地方叫什么？”
“老庙岗啊，附近的人都这么叫，以前那附近有个庙。庙被砸的时候，就出了事，死了很多人。”
分拣员是个老头，皮肤晒的黝黑，看起来应该是附近的住户。
“砸庙，大概是啥时候的事？”
“那就久远了，好像，有几十年前了吧，那时候，市区还没发展到这地方。附近，都是小村庄，当时那事，真邪乎的很呢！”
分拣员越说越带劲，我则把思绪扯了回去。
洛城玄门，我现在也认识了一些人，我就问。
“刚才，你说，三年前在老庙岗，还死了个风水师，那风水师叫什么，你知道吗？”
听到我问这个问题，分拣员抽了口烟看着我说。
“这问题，你还真问着了。三年前我就在这干了，那个风水先生来的时候跟你们一样，也是提前过来，打听消息，刚好找到了我。他自我介绍的时候说，他叫秦方，方外之人的方，这句我记得很清……嘿嘿……”
秦方！
这个名字，我刚听说过。
就是那个鬼奴老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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