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附身还是平行时空？”
姜自韵闻言叹了口气。
“二者兼有吧。”
“你告诉陆怀周了？”
“他自己看出来的。”
“你这不是自欺欺人吗？！姜自韵。”
“啥子诶？你不要打胡乱说！”
姜自韵惊得又飙了方言。
“你真不想暴露就应该躲得远远的，你这智商还想瞒陆怀周？你连我都瞒不了。”
“哎…”
姜自韵又叹了口气。
“我都快崩溃了你不知道，我特么搞了两辈子科研，最后被个道士搞回来了，我特么没自杀都不错了，哪还有心有力去扮演什么…什么【双重角色】！”
“你后面打算怎么办？就一直在这儿待着吗？陆氏集团的CEO已经变成陆景续了…”
说到这里，顾见贤嘲讽一笑。
“他还真挺豁得出去，没想到啊？”
“别人想不到你还想不到吗？”
姜自韵翻了个白眼。
顾见贤撇撇嘴，又点了点头。
他当然知道陆怀周一定肯为了姜自韵抛下一切。
但是他就是看他不顺眼。
“哪天他把你甩了，你就来找我和莓莓，我们养你。”
姜自韵闻言忍不住咬唇轻笑，她侧过脸看着顾见贤，又轻轻翻了个白眼，接着便道，
“谢谢哥哥。”
“切～”
顾见贤也笑了出来。
“你别告诉别人。”
“还用你说？你才不要告诉别人，免得莓莓还有存希跟你一起被拉去做实验。”
“话说回来，”
姜自韵疑惑地看着顾见贤。
“你就没有信仰崩塌的感觉吗？”
“没有。”
“为什么？别说什么【科学的尽头是玄学】，你加入【Genius】那几个月有多兴奋我又不是没看到！”
“我那是追着你去的！”
姜自韵闻言又翻了个白眼。
“真尼玛无语！”
顾见贤看着姜自韵的样子忍不住勾唇一笑。
“挺好的…莓莓跟你很像，认定了一个人就会死心塌地的过一辈子，就是有点委屈你了，辛辛苦苦六七年才当上的院士，被我老婆捡走了。”
姜自韵想了想也忍不住咂了咂嘴。
“可不咋滴，那六年陆怀周一个人多可怜，还没过几天好日子呢，院士老婆又被你捡去了。啧啧…”
“这就是命！”
顾见贤贱兮兮地摊摊手。
“你俩得认。”
“认，认，我早就认了，回去吃饭吧。”
姜自韵说完就站了起来，顾见贤拎着双肩包就追了上去，抬手搭上了她的肩。
“就是多少还是舍不得若禹你们…”
“听过《滚滚红尘》这首歌吗？”
“没有。”
“【来易来，去难去，数十载的人世游。分易分，聚难聚，爱与恨的千古愁。】”
“还挺押韵。”
“歌词不押韵什么押韵？你跟莓莓还真是…”
顾见贤想了半天也没想到合适的词。
“真是复制粘贴的克隆人？”
“不一样，”
顾见贤瞟了姜自韵一眼。
“她比你…可爱多了。”
“可爱？你千万别这么形容她，她会翻白眼的。”
“哈哈！你怎么知道？”
“我这不是有自知之明吗？”
“哎…你不知道，你刚走她刚回来的时候，差点儿把你儿子气死。”
“我知道。”
“你又知道？”
顾见贤有点诧异。
“换成现在的我，说不定做得更绝。”
“哦？你会怎么做？我听听看。”
“我想象一下哈，如果你是陆怀周，姜宜变成恣意的话…”
姜自韵思索片刻开口道。
“其实也不错，你又帅又有钱，我不吃亏。”
“对我心动啦？”
“多少有一点吧，要不是先认识陆怀周，说不定我最后会凑凑合合选你。”
“什么叫凑合？！不对…”
顾见贤突然拉停了姜自韵，握住她的肩膀定定地看着她。
“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认识你的时候我都28岁了，我怎么可能喜欢你这种小屁孩儿？！”
“那…”
顾见贤瞬间慌张起来，
“那莓莓要是28岁了，是不是也不喜欢我了？”
“e on！”
姜自韵差点笑喷。
“她长到28你也长到38了啊，你怕什么？”
顾见贤眸光一闪，终于长长地舒了口气。
“都怪你！差点儿给老子整出心理阴影了！”
“你怪你自己哈！”
姜自韵摊摊手。
“这也是你的命。”
“……”
- -
“i ta da ki ma su！”（我要开动啦！）
姜宜学着日本动漫里的人物夸张地鼓了个巴掌，说完就开始往嘴里塞兔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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