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禾凝知道他打什么算盘，想逗逗他，急忙闭上了眼睛。
陆斯年怕吵醒她，小声问道：“凝凝，你睡着了吗？”
盛禾凝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也没说话。
陆斯年见她没出声，等了几秒，又问道：“凝凝，我想跟你一起睡，可以吗？”
“好吧，你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
他说着，自顾自躺在了盛禾凝的旁边。
盛禾凝想笑，又怕他发现，便忍住了。
她装作睡熟嘟囔的样子：“David。”
陆斯年正在整理被子的手一僵，整个人愣住了。
David，是谁？
是她在F国新认识的人吗？
很重要吗？能让她在睡梦中都喊他的名字。
他侧头看向她，静静凝视她的睡颜。
盛禾凝见他没反应，便转了个身抱住了他的腰。
陆斯年依旧坐在床上，没动。
忽然，他哑着嗓子说：“我不是他。”
他整个人低落下去，落寞地垂下眼眸，准备下床。
盛禾凝意识到玩过火了，在心里暗叫不好，急忙将眼睛睁开，在陆斯年要离开的时候用力抱住了他的腰。
“哎呀，我骗你的呀，我没睡着。”
陆斯年这才回头，见她眼底一片清明，微微松了口气。
盛禾凝连忙坐起身来哄他，小鸡啄米一般亲他：“对不起啊，想开个小玩笑，我错了。”
她双手合十，歉疚地看着他，向他撒娇。
她知道这次是自己过分了，只能赶紧求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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