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你们可知道自己的天赋？”
“不知，王老大只和我们说，我们两人都拥有灵根，以后可以修行。”
“好吧，既然他没有说，那我便告诉你们。”夜羽指向蛇小葵身后的弟弟，开口道：“他的灵根很一般，甚至小王都没有与我仔细说。而你，你的灵根很好，好到什么程度呢？我现在要是将你拿出卖了，外面的人能开出天价来。”
“你，你不准卖我姐姐！你要是我敢卖我姐姐，我就是死，也要咬下去你一块肉来！”蛇小驹见眼前那个吓人的家伙，居然想要卖自己的姐姐，顿时从龙小葵的身后站了出来，一副要和夜羽拼命的架势。
虽然他的语气很硬，但是他的全身，却依然还在微微的颤抖着，明显是在心中害怕的不行。
不过即使是如此，他还敢站出来，可见他对姐姐的感情非常好。
夜羽看到此幕，微微颔首，大致思考出来了，如何去控制这一对姐弟。
“阿弟，他只是在打比喻，没有真的要将我卖了，你不要闹了，到姐姐身后去。”蛇小葵按着弟弟的小脑袋，将其拉到了自己的身后，然后对着夜羽说道：“阿弟年纪还小，什么事都不懂，您有什么话直接和我说就行。”
“你们两人之前是流民，如此年纪，若是没有小王收留你们，你们现在可能已经死在外面了吧？”
“是，所以我们非常感谢王老大，也感谢您，期待有机会能报答两位。”
“你别紧张，我这人其实很好说话的，只要你们按我说的来，我也不会为难你们姐弟。现在，我有两个选择给你们。一，你们可以选择不留下来，我会让小王将你们两人卖到大家族手里，之后我们的恩怨就算是两清可。”
夜羽微微一顿，看了一眼能沉得住气的蛇小葵，不禁有些满意，然后继续道。
“二，你们也可以选择留下来帮我做事，为期百年。在这期间，我会用我手上最大的资源，帮助你成长，也包括你的弟弟。或许你们会觉得百年的时间很长，但在我们修士的眼里，百年时间其实也不过是白驹过隙而已。”
话落，夜羽不再多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有些纠结的蛇小葵。
以对方十二、三岁的年纪，想要在如此短时间内做出选择，确实有些困难。
不过此时此刻的她，却是不得不做出选择。不仅是为了她自己，也是为了她身后的弟弟。
“姐姐……”蛇小驹伸出一根手指，偷偷的戳了戳姐姐的后腰，示意对方选第一个选项，他可不想在这里被困百年。
然而，面对弟弟的示意，蛇小葵的嘴角，却是露出了一个苦涩的笑容，然后轻轻的张了张嘴，回答道：“大人，我们选二，愿意在百年之内，全心全意的帮助您。”
“很好，那便发下天道誓言吧。”听到蛇小葵的选择，夜羽满意的点了点头，并率先发出了天道誓言，“我，夜羽。对天道发誓，若是眼前的两人，在百年之内诚心诚意的帮我，那我便在百年之后还他们两人自由！”
百年嘛，百年时间里，他有自信找到无数个代替对方的人选。
他之所以要做这些麻烦事，只是为了在自己还没发展起来的时候，防止有人来背刺他。
“他……看来，第二个选择是对的。”蛇小葵见夜羽发出天道誓言，心中不禁有些意外，毕竟以双方现在的情况，对方完全不需要这样做。
年纪稍小的蛇小驹，似乎不知道天道誓言意味着什么，不由得撇了撇嘴，不仅不相信某个人的鬼话，还在自家姐姐身后，又推了推。
“阿弟，你别闹。”蛇小葵无奈的笑了笑，转过身，抬手揉了揉弟弟蛇小驹的脑袋，轻声道：“来，跟姐姐一起说。我对天道发誓，愿意在百年之内，诚心诚意的帮助夜羽大人，如有违背，天打雷轰，不得好死！”
“我对天道发誓，愿意在百年之间内，诚心诚意的帮助夜羽大人，如有违背，天打雷轰，不得好死！”此刻的蛇小驹就像当初的夜羽一样，对于这样的誓言，完全不以为是，直接发出了天道誓言。
然而，就在他们两人都看不见的地方，突然冒出两团灰影，在他们发下天道誓言的同时，进入了他们的体内。
“咦，奇怪，怎么没有出来呢？”能看见灰影的夜羽，微微一愣，不禁想起刚才从自己体内出来的灰影，眼底闪过一抹疑惑。
这样的情况，只出现过两次。
一次是他在海老头和小丫头面前发誓，一次是现在发誓。
第一次的时候，他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真的出现了幻觉，却是没有想到今天又看见了。而且不光是看见了，还发现灰影对自己的态度，似乎与其他人不一样。好像只有他这里，那一团灰影才会出去，而对面的一对姐弟却是不会。
“这玩意该不会真是天道吧？可它为什么从我的体内离开了呢？明明在那对姐弟那里，它都没有离开……那，我的天道誓言，到底是不是成了，还没成啊？”随着仔细深究，夜羽心中不禁又冒出了新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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