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等这一批的效果吧，也别太急了。”
姜晓无语，“还等效果，服装原本就是提前一、两个季度就该出新款了，等真正冷的时候，再卖它就晚了。”
所以，店开张的时候，该做的，不该做的都直接开始了。
但姜晓有言在先，“服装厂到这儿差不多走上轨道了，所以我现在应该能抽出一些时间去忙别的事情了吧。”
“你还有什么别的事儿，服装现在就是最重要的事儿，你哪儿都别走，哪儿都别想走，留在这儿，好好工作吧。”
姜晓无语，“不是，我这不是帮我儿子嘛。”
大三了，编导系的陆淮，他们教授让他们这群同学们一起合作，联系拍一部还不错的作品。
几人商量了好久，对于写出来的剧本都不太满意，所以陆淮想起了她这个外挂，邀请她一起帮个忙。
当然了，无偿的。
就算有偿，以姜晓的身份，作为学生的他们也请不起。
但看在是自己儿子的份上，姜晓勉强答应了下来。
终于等服装的事情忙完，姜晓可不得抽出工夫了嘛，否则今年又该结束了。
说到这儿，郑云问，“陆淮大三了吧。”
“对，大三开学一个月，时间过的真快啊，孩子一下就这么大了。”
郑云瞪了她一眼，“哪儿快了，我家孩子还在读小学呢。”
“那是你结婚晚。”姜晓无语，“别东拉西扯的了，有什么事儿你和陆风商量就行了，设计上的事儿你不用插嘴，我和陆风已经商量好了后两季的选品，你只用把控别的就行了。”
也不再搭理郑云，将要说的说了之后，姜晓就离开了。
……
陆淮这儿。
姜晓肯定是不会和他同学们一起讨论题材的。
毕竟据陆淮所说，他们这个团队恨不得有整个班级一半的同学。
这么多人一人一句能商量出结论才怪。
所以姜晓说了，要讨论就俩个人一起讨论，人多不行。
然后俩人便在家里碰了面，就着新作品的题材商量了起来。
姜晓给自己倒了杯饮料，又拿了堆零食，神色悠闲的问道：“你们有没有题材限制啊。”
“没有。”
“那你们有没有商量出要拍什么题材呢。”说到这儿，姜晓还有一些问题，“你们要拍什么啊，宣传片，广告，电影？还是小短片，我之前都没问你。”
“最好是电影，但如若时间太长了，改成小短片也行，总之是差不多的。”
姜晓冷哼，“差远了，不过你们的题材呢，教授没规定题材吗？还是从头至尾都让你们自己商量。”
“自己商量。”
“那演员呢，表演戏，还是你们自己演呢。”
“我们跟表演系的人沟通过，他们没问题，也能无偿演，总是一个经验，主要还是题材，剧情，我们就着剧情商量过好多，总没有一个满意的。”
“你们的想法呢，剧情不满意，总是要有一个想法吧。”
“我们想做有意义的电影或者短片，剧情饱满、没有任何一个点是废话的那种。”
“你们要求还挺高的。”
“妈，您能认真帮我想想吗？”
“我现在就很认真在想啊。”
陆淮看着状态半点儿没改，依旧吃着零食喝着饮料的姜晓，一阵无语。
可一想到自己妈惊人的脑袋，也就放弃想说两句的想法了。
“行，您想想。”
姜晓道：“其实我之前，就是在服装厂开起来之前，准备自己再开两个剧本的题材的，一部是关于拐·卖的，一部是关于性·侵的。这两个题材挺有意义的。”
不光有意义，这两个点是大家都会关注的点，要是做的好，是真能引起很多人的关注。
陆淮眼前一亮，“咦，不错啊，我之前怎么没想到呢。”
“你们之前吃的什么啊。”
“校园，青涩恋爱，然后悬疑杀人，修仙，爱情。”
姜晓蹙眉，“这不都是我写过的题材嘛。”
“这不受您影响太深了嘛，不过妈，您怎么会想要做这类题材啊，它虽然能让人关注，但做出来只怕是不赚钱吧。”
“我是那种只为赚钱的人吗？”姜晓想了想，说道：“就这俩题材？”
“嗯，选其中一个。”
“那行，你走吧。”
陆淮起身，正准备离开之际，他道：“不是妈，我走什么啊。”
“题材不是商量出来了吗？还有什么要弄的。”
“剧情啊。”
姜晓无语，“剧情我帮你们想了，那你们干什么。”
“可是……。”
“别可是了，就这俩题材，你们技术拍的出来吗？你们的剧情写的好吗？你们的成员们同意吗？一个个都没量好，问我也没用啊，难不成还要我把剧本写好交到你们手上，我要不再投个资，再选些演员出来，最后我再自己拍，拍完了再剪辑上映啊。”
陆淮笑道：“妈，您别生气，但您说的这些的确都是问题，我回去跟成员们商量一下，弄一个大概的剧情出来，您帮忙看看。”
姜晓睨了对方一眼，“这才像句人话。”
“不是我爱说你啊，我写剧本可以，但这剧本的名字归属于谁，影响归属于谁，如若只是学校的作品的话，我肯定没钱，但如若后续可以上映的话，那我肯定不干了，而且我帮你没问题，我为什么要帮不认识的孩子们呢，他们是你同学，可他们不是我同学。”
别怪姜晓说话无情，活了两世她明白的道理可不少。
无论是同学还是同事，他们也仅仅只是同学和同事，毕业之后各奔东西，还会不会联系谁也不知道，弄作业的时候，大家聚在一起，全都一起弄好商好量的，真要到后来涉及到什么后，那态度就会完全不同的。
起先陆淮没想那么多，反思了一下姜晓的话后，的确是这样。
人太多了，涉及的多了。
一人说一句话，真要出了什么事儿唾沫星子就能喷死他。
“妈，我晓得的，我会认真分析的，不过您现在有时间了吧，要是您有时间，要不把剧本写出来，电影制片厂那边拍也一样啊，我现在已经能够参与拍摄了，届时我也能混进剧组实行啊。”
“你这鬼东西，还真是会投机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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