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臭小子可真是不挑嘴，我这好闺蜜也真是下得去嘴……行吧，这俩人也算是对味儿了。
不行，回头我得找个机会，旁敲侧击一下。
饭菜很丰盛，但是饭局持续的时间并不长，因为晚上十点半以前，周国淮就得必须在操盘室了。
再考虑到盘前交易，周国淮至少九点半，就要到操盘室。
第一天迟到的时候，那是周国淮故意装逼，以一个反差的表现，来征服所有人……之后周国淮可从来没迟到过。
饭局之后，曹昆、曹雨、周国淮三人，就一起来到曹昆的房间，王霖斐回到自己房间，其他人则都去了曹霖和刘冰的房间。
哪怕时间有限，曹雨也没敷衍了事，而是很认真地烧开水，泡茶。
曹昆也没着急谈正事，而是欣赏着女儿的动作，眼神里透着骄傲。
能在这个年纪，就在银行系统里升到这个位置，虽然有曹昆的助力，但曹雨的个人能力也是不可或缺的。
而周国淮也在放飞思绪……将来我的女儿，我看她的时候，会是什么眼神呢？
诶，希望未来的女儿身边，可别出现骑着鬼火的黄毛吧。不然……嘎蛋小能手，了解一下。
喝了茶，三人的情绪都舒缓下来，在氤氲的茶香里，开始畅谈，如何为曹雨刷政绩。
曹昆和曹雨父女俩认真考虑过，现在再去做放贷的业务，来不及了，短期内是很难看出成效的。
而且就算放贷企业，业绩良好，也很难堵住别人造谣啊……谁知道你是不是会计造假了？
所以这一条不可取。
但从支行行长的角度考虑，还有另一条路，那就是快速地解决几个出了名的坏账……也不用把坏账率降低多少，只要能把一两个名气很大的坏账给平了，短期内打响知名度，就可以了。
资历不够，政绩来凑。
恰好，周国淮也没啥人脉，但就是钱多。
但曹昆和曹雨，也不是要周国淮当冤大头，平白掏钱给曹雨刷政绩。
所以父女俩齐心协力，通过各种消息渠道，筛选了几千家企业，最终挑选出来两家，公司法人已经成为老赖好些年，牵扯到的债主很多，造成的社会影响很恶劣的公司……但，只要注入资金重组，还有机会重新起来。
周国淮听的也是眼睛一亮，可以啊，正好等投资公司成立，胡瑜就位以后，这两个坏账公司，就当做胡瑜的练手之作了。
干成了大功一件，名利双收，干砸了也积累了经验，同时在社会影响力方面还有收入……算下来，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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