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
没有拒绝的道理。
看着聂凌宇舒然而笑，苏忙也笑了。
“那就承苏总情了，不过今天恐怕不行，等约好时间，你打电话给亦妃，行吗？”
“没问题！”
将聂刘一行送至门口，直到电梯门缓缓关闭后，身侧秘书打扮的女人才小声提醒道：“苏总，我们十一、二月的份额，不早就分配出去了吗？”
苏忙冷瞥一眼她，“我能不知道？”
“那您？......”
“你觉得就算是一个一线，能抵得过聂凌宇的人情？”
秘书顿时闭口不言。
车上，刘亦妃歪着小脑袋，就这么瞅着聂凌宇好久。
“咋了？”
“听说，你要了我的照片？”
“昂！”
“为什么要拿我的照片？”
聂凌宇看着那故意装出来的求知欲，痞坏笑道：“在我上中学和高中的时候，班级里有男孩子偷偷喜欢女孩子，就会想尽办法拿到那女孩子的照片......”
刘亦妃双眼里秋水涟漪，可还是绷着脸道：“你这算不算在跟我表白？”
聂凌宇摇头，“这只是表明心迹，给你表白没这么敷衍。”
刘亦妃见他摇头先是一怔，随即听到这话，又不禁眉眼笑弯。
“那你向几个女孩子表过白...”似乎意识到这么问不妥，又改口道：“上学的时候。”
聂凌宇默然，作深思状。
直到小丫头准备发飙的时候，忽听他讲，“一个...也不算一个，只能算半个，因为我只显露过心迹，并不算真正表白。”
原来还真有啊！
的确，像他这么优秀，一定不缺女孩子......
刘亦妃眼神黯然，“那她一定很好吧？”
“嗯，是天底下最好最好的女子......”
“那你怎么放弃了，她现在人呢？”问话的嗓音愈发暗沉。
“我没放弃啊，她不就在我身边吗？”
刘亦妃骤然抬目，有惊喜，也有感动，不过随即被嗔怒取代，“聂凌宇，你又耍我？”
“我没有耍你，我说的都是从这发出的...”他说着指了指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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