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一个人!”秦宛白撇撇嘴,神情低落的回答道。
然后想明白似的又嘲讽的开口:“我想那人应该是恨我的,估计一辈子也不想见到我。”
“自怨自哀的秦宛白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人。”
“我……”秦宛白欲言又止终究是没把话说出来。
苏筝手里端着一碗水,出现在正门口:“阿娘,我回来了。”
“不跑了?”
“阿娘说的什么话,我那是偷跑么,我是去拾柴了。”苏筝讪讪一笑狡辩道。
“拾柴?”徐氏板着脸厉色道,“你当你老娘不进柴房是吗?”
“这不是宛白急着要吗?”苏筝开始诡辩还把秦宛白拉出来背锅。
反正她已经把秦宛白当作一条绳上的蚂蚱了,谁也别想摆脱谁。
“宛白你来说。”徐氏心里虽然有气,但也不是是非不分,让秦宛白自己站出来说。
秦宛白一阵头疼,她什么也没干怎么就被人架在架子上接受“火烤”呢?
还有这筝娘就不能服一下软?没看见大娘一副不追究的样子吗?
“大娘,筝娘说的也没错,我这研究那个鱼嘛,你也瞧见了得燃很多柴。”迫于无奈的秦宛白只能承认下来,但她下一刻就把苏筝给卖了:“主要还是筝娘喜欢的紧。”
“姓秦的……”
“筝娘。”徐氏喝住苏筝的无礼。
秦宛白不敢将人逗的太过火,找了一件事将苏筝从徐氏的面前调开:“筝娘帮忙将鱼处理了呗。”
苏筝吧唧一下嘴,有徐氏撑腰她哪敢拒绝呀!气呼呼地出了里屋。
秦宛白在身后跟着她。
厨房空间小苏筝一个转身差点与秦宛白撞个满怀。
刮鳞破肚取出鱼里面的内脏。
“宛白……”苏筝有些不好意思的试探道。
“嗯?”秦宛白一直都知道苏筝心里憋了事想跟她说。
不然她也不会跟着苏筝来到厨房。
“春花姐的丈夫大牛哥病了,你能不能……”话还没说完就被秦宛白挥手打断,“你的主意还是她的?”
“是我的。”苏筝低着脑袋很不好意思,“下午去拾柴的小山上遇见了春花姐,我看她躲在那儿偷哭,没忍住地上去问了两句,才知道大牛哥病了,才会轮到春花姐出来。”这里面不妨有筝娘自己加改的词,但总体情况没变。
也算不上欺骗秦宛白。
“我知道了,我先把大娘这儿的事处理了,能去帮忙把鱼杀了吗?”
“全部吗?”苏筝想起那些鱼可不是一条两条有点摸不准。
“嗯。”秦宛白淡淡地应了一声。
苏筝走进厨房,伸出双手在桶里摁住其中一条拧了出来,用刀背朝着鱼脑袋就是一下,也不知道是不是鱼被敲懵了,动了一下就一动不动,任人宰割。
刮鱼鳞破肚将里面不要的东西弄出来,用清水洗了一下鱼又将鱼切割成鱼片,弄完一条又接着弄下一条。
秦宛白一直有留意时间,觉得差不多后才起身将扎在徐氏腿上的银针取了下来,将银针过了一下火然后又收在布包里。
“大娘这些日子就不要出去了。”秦宛白指节摁在徐氏的大腿上一边下达医嘱。
徐氏忧心撇嘴道:“可菜园里的菜还需要照看呢!”
“这不是还有筝娘么!大娘现在的事情就是养好自己的腿,日后才能更好的照顾筝娘。”
“行,大娘听你的。”徐氏挣扎了一会也就想明白了。
知道眼下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秦宛白收拾好东西,又扶着徐氏回到床上躺着。动了动胳膊才想起还在厨房忙碌的筝娘,一下子记起这人之前给自己说的事情。
偷偷地溜进厨房去看苏筝忙到哪儿了,春花姐住的地方她不知道,要去给那个大牛哥看病还得有苏筝引路才行。
秦宛白看着厨房里忙碌的身影,有些心疼的喊道:“筝娘……”
“宛白你忙完了?”苏筝转过身子,一手拿着菜刀额间还冒着细汗,欢快的回应秦宛白。
“嗯!你这儿还需多久?”秦宛白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往苏筝的身前走去,掏出苏筝之前给她的手帕,为苏筝擦了擦薄汗。
“处理完这一条还有一条。”苏筝侧着身子瞄了一眼水桶。
秦宛白顿了一下与苏筝提议:“剩下的那一条就不处理了,留下来我们晚上煮。”
苏筝没有异议,在她的眼里这些鱼都是秦宛白买的,想要怎么处理都轮不到自己指手画脚。
虽然她也是真的想吃鱼肉,这一点她没有很明显的表现出来。
“那你先弄,我去柴房看看有没有能用上的药材。
在苏家的这些日子,秦宛白除了一开始那几天崴了脚没出门,之后的日子她可是央求着苏筝带她出去走走,其目的地都是一些后山什么的,打的什么主意苏筝也知道一些。
不过是在找一些用得上的药材。
不得不说的是,每一次进山秦宛白都有不少的收获,这一切还得谢谢奉贤村的村民不认识药材,才会让她捡个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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