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北宁突然站起身，挡住了柳如烟的视线。
“如烟阿姨，他的主意你不能打。”
柳如烟抬眸一笑，似乎刚刚一切都没有发生一般，很自然就继续聊起了正事。
“唐晓晓我是知道的，不过以她现在的实力还达不到风行的要求，北宁，你应该知道我的要求是非常严苛的，像这样的人我要多少就有多少。”
她话语一顿，空了个留白，可目光却始终看着程北宁，见她面上有稍稍动作，又立马接着说道。
“不过嘛，凡事都可以商量。”她忽得站起来，身姿优雅的绕开程北宁，一指陆忍甲，“他和唐晓晓一起来，一切条件都可以谈。”
“如烟阿姨，再这样聊下去就过了。”
“舍不得？心疼啦？”柳如烟的目光就像游离的光线，一下子又钻在了陆忍甲的身上。
“我的人不会给你的。”
程北宁说完，忽得就愣住了。
柳如烟眼藏流光，似笑非笑，却也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程北宁被她看得不自在，将资料又推了一下，仿佛是在掩饰尴尬。
“咯咯……”柳如烟突然笑了起来，“有趣有趣。”
陆忍甲的直觉在告诉自己，现在还不躲，等会儿就来不及了。
他说了声抱歉，三步并作两步走出了包间，直到把门关上，这才深深吐出一口气。
【太吓人，妈妈，我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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