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矮胖老者摇头，语气笃定道：“我的摄心之术绝不会控制不住一个才破虚一品的少年，就算比他修为强大十倍的人也未必扛得住。之所以那人变化，应该是这个少年心里疑惑太多。他对自己的身世甚至对自己的仇恨都很迷惑，他不知道自己的仇人到底是一个还是几个，不过这个女人的背影如此清晰，料来是他曾经见过。”
“不是当年那个孽种？”
瘦高老者问道。
“十之不是。”
矮胖老者道：“我还是有几分把握的，他如此年少，怎么可能骗过我的摄心之术？”
瘦高老者也知道摄心之术的玄奇厉害，所以**了**头：“看来也是个身负血海深仇的家伙，这样的人最是讨厌。好不容易偷生，老老实实的装糊涂(.2.)活下去比什么不好？非要报仇……报仇报仇，多半是把自己也赔进去。”
矮胖老者道：“我要撤了摄心，不然时间久了会被人察觉。”
瘦高老者想了想说道：“次子潜质惊人，不日就要进入内宗修行。到时候你我尽力做他的教习，再试探试探。若真不是当年那个孽种，好好锤炼此子，或许能造就出一个真正能入大人法眼的人物。”
“嗯”
矮胖老者嗯了一声，一挥手，面前的画面消失不见。
与此同时，在改运塔里的陈羲猛的摇晃了一下，几乎虚脱昏倒。他看着逐渐明亮起来的世界，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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