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沙一言难尽地盯着里斯：“你觉得那样ta就发现不了？”
里斯尴尬地搓了搓手，他从来都没想到有一天要撺掇人去当偷窥狂：“至少……你可以编一个借口，比如……呃……拿头绳啊…什么的。”
“……”
沙沙揪了揪自己又短又稀疏的头发，无语地用豆豆眼看他：“你确定？”
艾德突然打岔：“不是还有兰德尔吗？他又没有明确的性别，我们可以让他看啊。呃不对……”
他又思索了一下，“兰德尔判断一个人的性别应该再容易不过了吧？我们明明可以直接问他啊！”
其余两人恍然大悟。
对哦！
“……”
“……”
“……”
一时间，三个小豆丁满脸黑线，觉得方才的自己愚蠢无比。
“……”
艾德手上的小白也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们。
里斯叹了口气：“看来我们现在的心智确实退化了不少。”
他起身走向厨房，询问小兰。
……
“嗯？你们问ta的性别？”
兰德尔一边打蛋一边回答，“确实，我也怀疑过，但很遗憾，ta——”
兰德尔顿了一下，“——没有性别。”
里斯仰着头问：“什么叫没有性别？ta难道不用上厕所？还是说是什么医学上的特殊情况？”
沙沙和艾德也过来好奇地盯着他。
“意思很简单。你们应该是因为力量削弱太多所以感觉不到……”
小兰将淡奶油倒进蛋液中搅拌。
“ta……不是人类，非要说的话，只是外表看起来像人类的能量体。
如果你们拉开ta的裤子，很可能什么也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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