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意拖长了尾音，满脸堆笑地看着李乐笙，等着这个爱面子的小姑娘气急败坏地离开，好还她一个清净。
可谁知，这小姑娘却别扭地把脸转到一边，用细如蚊鸣的声音嘟囔道：“对不起。”
“什么？”
上天作证，程芷沅是真没听清。
李乐笙一咬牙，声音提高了几分贝：“本公主说，对不起你了！行了吧！”
程芷沅看着李乐笙那副别扭又委屈的模样，忍不住嘴角上扬，这个小姑娘虽然刁蛮了些，但心地其实并不坏。
“既然三公主已经道歉了，那臣女自然也要大度一些。”
她故意顿了顿，然后笑眯眯地继续说道，“不过，三公主以后可要吸取教训，不要再轻易相信别人的话了。”
“本公主用得着你教训！”李乐笙虽然嘴上不服但心中却明白程芷沅的话是有道理的。
程芷沅耸耸肩并不在意她的态度：“那既然如此臣女就先告退了。”说完她转身就要离开。
李乐笙看着程芷沅转身欲走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她突然有些想和程芷沅亲近，但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咬了咬嘴唇，仿佛在下定决心，然后深吸一口气，开口喊道：“程芷沅，你等等！”
程芷沅闻声停下脚步，转身看向她，眼中带着一丝疑惑：“三公主还有何事？”
李乐笙却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她站在那里，双手绞着裙摆。
随后她想到了，头微微一扬：“本公主是想问你，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表姐她们要陷害你的？”
说完她还狐疑地看了一眼程芷沅：“你以前那么蠢，难道都是装的吗？”
程芷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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