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五条不过拇指长的琉璃彩鲟，算是刚刚产出的小鱼苗。
韩天明对它们这个表现还算满意，决心这几日不惩罚这群恶霸了。
想来，那泥里的银线灵鳅说不得也已经开始繁衍了。
只是长时间在泥土中，实在不好观察。
它们基数比琉璃彩鲟还大，来的还要更久，早该繁衍了。
不再多想，韩天明服下一滴灵髓，缓缓闭上双目。
是日，在二长老的主持之下，韩家开展了一场为程灵素挑选炼药学徒的选拔。
这却是韩天明日前便安排好了的。
评审人只有程灵素一个，挑来挑去，最终选定了韩天月与韩天鸳两个。
其余人在灵魂力上，皆不合格。
炼药之道，灵魂力极其重要，炼药之时，需要对丹炉之中的灵药状态有着清晰的感知。
至于灵脉，只能决定她们在这条路上行走的速度快慢。
灵魂力足够，灵脉不行，修行速度慢，不能突破高境界，便也难以炼制更高品级的丹药。
若只是灵脉行，修行速度快，灵魂力不够，也是枉然。
以高等级，炼制低品级丹药，自然也可以，但总体来说，有些浪费时间。
至于韩天明，也早早同程灵素说清楚了自己的意思。
无论天资，先将韩家的炼药师传承传下来再说。
一个家族之中，什么样的人才，都有其必要性，各司其职，方能使家族欣欣向荣。
（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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