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太在意，直接关了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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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的工作很快结束，下午下班后，顾池池还没走出公司，就被杨姗姗堵住。
“不去！”顾池池直接拒绝。
杨姗姗撒娇哀求：“去嘛，去嘛，池池姐，你就陪我一起去逛街嘛。”
顾池池无奈，只好将顾末末搬出来。
“真不行，杨小姐，我得去接我儿子放学。”
“你儿子？就那个姓时的律师的？”杨姗姗惊讶。
顾池池看她眉头微蹙，想来应该不喜欢小孩。
刚要继续说下去，却听见对方表情一百八十度，不对，是三百六十度大转弯。
“太好了，我最喜欢小孩子了。尤其是漂亮小孩，池池姐，你们俩长得都很好看，生出来的小孩子一定是个天使般的小朋友。”
杨姗姗一脸憧憬地幻想顾末末的长相，“我跟你一起去，叫上你儿子一起逛街。”
顾池池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几下。
她怎么觉得自己掉坑里呢……
她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眼前这个女人，想象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但她到底没有戳破她，只是笑着问：“好吧，那走吧。”
杨姗姗立刻点头。
于是乎，当顾池池牵着顾末末的手介绍给杨姗姗认识时，她一脸震惊。
这阵势，倒是让杨姗姗自己心里有些打鼓。
简直跟他父亲一个气质。
她侧过头，用询问的语气轻声问顾池池：“池池姐，你家小朋友性子一直都很冷吗？”
顾池池低头看向顾末末，摇了摇头：“不是吧，平日里话不少。”
“哦。”杨姗姗点点头。
顾末末侧眸看向杨姗姗，然后突然拉扯了一下她的袖子。
顾池池低下头，便看到他指向前方的某个位置：“这个阿姨……是谁呀？”
顾池池顺着他指的方向望过去，视线落在杨姗姗身上。
她愣住，随即脸上露出惊愕的神色：“这也太漂亮了吧。”
“妈咪，你认识这个阿姨吗？”顾末末仰起小脸蛋，眼巴巴地瞅着她。
顾池池点点头，“嗯，算是认识。”
这时候，杨姗姗单眉微挑，有些惊讶。
“池池姐，什么叫‘算是认识’？明明就是认识啊。”她一脸不服气，瞥了顾池池一眼，打算不跟她计较，俯下身子，头微微侧歪了下，“小朋友，你就是我池池姐的儿子吗？怎么这么小？”
顾池池：“......你都叫小朋友了，不小难道还大？”
杨姗姗顿时噎住。
半晌才又回过神，解释：“池池姐，我的意思是，你比较年轻而已。你这么年轻，就生了这么大的儿子，真厉害。”
顾池池：“......”
杨姗姗再次伸出食指，摸摸顾末末粉嘟嘟的脸蛋。
顾池池看着她，目光深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哇，池池姐，我能抱抱你家宝贝吗？”
顾末末眨了眨眼睛，然后乖巧地扯了扯她的衣角：“漂亮阿姨，你要抱的话，不应该问我吗？”
杨姗姗低头看他，又惊又喜，这完全不像一个三岁小孩说出来的话。
“那你同意阿姨抱你吗？”
“嗯。”顾末末应道。
他心里清楚，能被妈咪带来见他的，一定不是坏人。
杨姗姗兴奋地把他从抱起来。
顾池池的眉头皱了起来，却没阻止。
顾末末抬起小手，摸了摸杨姗姗的脸颊：“阿姨，你真漂亮，像仙女一样。”
他这一句句“阿姨”，瞬间让杨姗姗飘飘然。
“你也长得很可爱，像个小天使一样。”
杨姗姗逗弄了会顾末末，又抬起头，对顾池池说：“池池姐，今晚我请客吃饭吧？你叫末末真可爱，长得还这么帅气，长大一定勾不少小姑娘的魂。”
杨姗姗这话虽然夸张，却让顾池池找不到反驳的借口。
因为，她也是这么想的。
“末末，想吃什么，跟阿姨说。”杨姗姗将他放下，牵着他的小手就往车旁走。
顾池池紧随其后。
几人上了车。
“倒也没什么喜欢吃的。”顾末末认真思考后，回了句，他小眼珠瞄了顾池池一眼，见她在副驾驶上闭着眼，于是才抬眸，悄悄问杨姗姗。
“杨阿姨，你跟我妈咪是好朋友吗？”
“我们啊，”杨姗姗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对啊，好朋友，超级无敌好的那种。”
她有点说不出口，毕竟几天前，她可是要扇顾池池耳光的角色。
“那你一定知道我妈咪很多以前的事情吧。”
“这个嘛.......还真不太知道。我们认识时间并不长。”
“不长？认识时间不长也可以做朋友吗？”
“当然啦，友情这种东西没有时间限制的，有的人认识一个小时，就是好朋友了。有的人即便认识时间再长，也还是合不来。”
“哦，好深奥。”
“没关系，等你长大后就明白了。”
“嗯嗯。那你跟我妈咪是怎么认识的？”
“这个.......这个嘛.......”
杨姗姗支支吾吾半晌，愣是没有想好理由。
总不能告诉这小屁孩真相吧。
那他一定会维护自己的亲妈，然后跟她作对的。
“先下车吧。”杨姗姗一路上被断断续续地问了一路。
她本想借此躲过一劫，没想到顾末末的执着也跟着下了车。
“杨阿姨，你还没回我，你跟妈咪怎么认识的？”
杨姗姗背后的汗都出来了。
“先进去吧，外面风挺大的。”顾池池适时开口打断了杨姗姗的窘境。
“哎！”杨姗姗连忙应道，“好！”
只有顾末末抬头看了眼天空，湛蓝之中飘着几朵奇形怪状的云。
“没风啊，”顾末末蹙眉，追上顾池池，“妈咪，哪里有风啊。”
三人走进商场，琳琅满目的商品尽收眼底。
杨姗姗第一件事就是去买三个冰淇淋。
主要是为了堵住顾末末不停叭叭叭问的小嘴。
事实证明，果然很好使。
任何小朋友都躲不开甜点的吸引。
“你想买什么东西？”顾池池回归正题。
杨姗姗摇了摇头，“不是买东西，是卖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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