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多年。”
“这一座扎根于大山深处的女高，本科上线率，始终为全市第一！”
这样的成绩。
任何人看了都要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叹。
而比之这个。
华平女高，最可贵的远不止如此！
一片山头上，这里是林轩最初来的地方。
而他要走了，也选择了这里。
而旁边，是已经看上去垂垂老矣的张慧梅。
她走路都颤颤巍巍，身影瘦削单薄。
可那眼神中的力量感，从未退却。
“林医生，我以后。”
“要死在这里。”
张慧梅笑着说出。
实际上，为了在这一片本不属于她家乡的地方深耕。
她远在北东的好几位家人逝世。
张慧梅都来不及见亲人最后一面。
只能遥遥祭奠！
这是人生的最大遗憾，然而张慧梅看起来很释然。
这时，她看向了林轩。
突然问了一句：
“林医生，其实我有一个问题。”
“这么多年过去了，为何你从来不老？”
最初时，张慧梅也是一位女青年。
来到西南，支援边疆。
第一次见面，两人都十分年轻。
而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张慧梅已经成了一个老太太。
而这位林轩。
容貌似乎半分未变。
对于这个问题，林轩没有回答。
而是淡然一笑：
“张老师，我听说您给华平女高立下了不成文的规矩。”
“所有毕业的女孩，都不允许回来，为什么呢？”
张慧梅望向四周的群山。
像她前一千次凝视那样凝视着。
“送出去的学生们，还总是想着回到这里。”
“总是想着报答学校，这怎么可以？”
她凝视着林轩。
目光也透过在他身后的华平女高：
“我要让她们，飞出去就出去了。”
“再也不回头！”
“她老是惦记着这里，惦记着起飞的地方，不往前飞。”
“那么，我们培养她们的意义何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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