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忘水见季舒苒心动了，笑得更加和蔼了。
“这都是机密，你没有加入进来，是不能告诉你的。”
“哦。”季舒苒悄无声息地把这块空间隔绝开来，“好吧，其实我也没有那么想知道了。”
“老东西，你说，要是你死了，你的那些组织成员会不会来找你。”
“我猜是不会，甚至知道你死了，还会十分高兴。”
姜忘水听季舒苒这么说，顿时就拉下了脸。
他已经意识到，季舒苒这是在玩他呢。
“好！好得很。”姜忘水开始又举起了大刀，“敬酒不吃吃罚酒！”
谁知，眨眼间，距离他还很远的季舒苒，就到了他的身后，再次狠狠地给了他一掌，并带走了他的一些生机。
姜忘水看起来更加老迈，脸上沟壑丛生，原本挺直的腰也弯了下去。
身上也散发出难闻的老人味儿。
姜忘水此时彻底慌了：“别，小姑娘，姑奶奶，你厉害。”
“我老人家活这么大岁数不容易，你出手这么狠干什么？”
季舒苒：“你知道吗？我这个功法，在吸取别人的生命力的时候，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代价就是功德。”
“原本，我以为吸取你的生命力会失去功德，结果你猜怎么着。”
“我居然获得了海量的功德。”
“这说明什么？你是个作恶多端的老东西。”
“我若是杀了你，功德大概会更多更多。”
说着，季舒苒露出了一个十分让姜忘水十分害怕的表情。
那是在见到巨大利益的情况下，会露出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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