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黎翻了个白眼，就他？
她还真看不上！
她打开车门，下车，又甩上，离开。
*
夜晚，吃过晚餐，三个人一起去了酒吧小坐。
酒吧内，徐听禾端着酒杯，用臀碰了碰鹿净漪，“诶，你和你老公最近怎么样了？”
鹿净漪：“就那样呗！”
总有一些琐碎的事情来烦她。
纪嘉礼道：“怎么又变成就那样了？”
昨天还不是这个状态。
“糟心事有点多，不说了，喝一个吧！”她不想扫了大家的兴。
三个酒杯碰在一起。
期间，鹿净漪去了趟洗手间。
从洗手间出来时，听到拐角处有人说话。
刚开始鹿净漪没在意，但是有女人在喊：“北行！”
在这里听到有人喊姐夫的名字，她回头，好奇地看过去。
只见郭北行听到有人叫他，笑着走过去，和女人亲密地拥抱在一起。
最后他揽着女人的腰，跟刚才和他聊天的男人打招呼，“张总，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大地集团的高主管……”
鹿净漪压下怒意，拿出手机往前走了几步，和他们拉近距离，拍下了郭北行搂着其他女人的一幕。
鹿净漪低头看着自己拍得几张照片，男女动作是亲密了一点，但好像没有什么很强的说服力。
不能直接证明郭北行出轨了。
再次抬头几个人往旁边的包厢走去。
鹿净漪想了一下，拿出手机拨通鹿净暖的电话。
“姐，我们这会儿在96C，你也过来吧……听禾跟纪嘉礼，没别人……好，我等你。”
不到半个小时，鹿净暖的身影出现在酒吧里。
“净暖姐！”
“净暖姐姐！”
徐听禾和纪嘉礼同时跟她打招呼。
“听禾，嘉礼，好久不见！”鹿净暖微笑，将包放在一边，在他们旁边的位置上坐下。
徐听禾哀嚎一声，“我啊，整天快忙死了，要不是好久没见净漪了，我估计这会儿还在罚自己在律所加班呢！”
鹿净暖微笑道：“律师就是琐事多，好好加油，有需要帮忙的地方随时给我打电话！”
徐听禾拉着她的手，感动道：“净暖姐，你真好！”
“你也很好啊！一直照顾我们家漪漪。”鹿净暖掀起眼帘看向鹿净漪，有些无奈道：“一直看我干什么？你怎么不说话？”
鹿净漪更加沉默了。
她们姐妹距离上次见面，已经好几个月。
刚30出头的鹿净暖眼底没光，肌肤暗沉，眼袋明显，仔细看眼尾还有些细纹。
之前的她可不是这样的。
最起码和郭北行结婚的时候不是，眼底和脸上都是幸福，皮肤好到吹弹可破。
鹿净暖扬起温柔的笑容，摸摸她的长发，“怎么？我们漪漪去京山市几个月，在那边呆傻了？连自己姐姐都不认识了？”
鹿净漪还是没说话。
她的姐姐，和她们的妈妈一样温柔，却因为步入婚姻的坟墓，被一个不知道好歹的狗男人给折磨得老了几岁。
察觉到她的异样，鹿净暖的笑容逐渐消失，“漪漪，这么晚了叫我过来喝酒，是有事想跟我说吧？”
徐听禾也察觉到了鹿净漪的不对劲，她用胳膊肘碰碰鹿净漪，小声道：“说话啊！”
鹿净漪现在想拿刀，冲进包间里杀了郭北行那个王八蛋！
不管他有没有出轨，鹿净暖能憔悴成这个样子，也不见得他对姐姐有多好。
鹿净漪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自己的情绪。
正要开口说话，鹿净暖的目光从她脸上移开，落在不远处的某个方向，目光呆滞。
鹿净漪回头，只见一群人从某个包间鱼贯而出，郭北行就在其中，他怀里还揽着刚才那个女人的腰，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像是一对情侣。
或许是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郭北行的目光往这边扫了过来。
这一看，他脸色巨变，立刻松开了怀里的女人。
鹿净暖的视线从郭北行身上，转移到妹妹脸上，勉强露出一个笑容，“这就是你让我过来的目的吧？”
鹿净漪握紧酒杯，没有否认。
郭北行跟那些人说了几句话后，匆匆忙忙地往这边走来。
他表情有些僵硬，过来后，先跟鹿净漪他们打了声招呼。
“净漪，你们也在啊！”
鹿净漪怒视着他，咬紧牙关。
面对几个人不善的眼神，郭北行尴尬一笑，解释道：“我是出来陪客户的……净暖，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往这种地方跑？”
鹿净漪：“是我让她来的！”
郭北行知道自己这个小姨子现在是盛家的人，无论她和盛斯砚的关系怎么样，有纪雅在，他一点都不敢惹。
他陪笑道：“是这样啊，那你们先聊，我在外面等着你姐一起回去！”
就在这个时候，郭北行刚才怀里的那个女人走了过来。
她风情万种地撩了撩肩上的长发，娇滴滴地问道：“北行，这是谁啊？”
郭北行没想到女人会直接过来，他刚才还跟她千交代万交代，让她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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